现在她还知道这老登越来越会废话文学了,滤镜早就碎了一地,拼都拼不起来。
“江水流这次没来真是可惜了,她家小娃娃头一次参加宗门大比,他瞧不到,多可惜。”黄衣长老摇了摇头,伸手将一张水镜放大了只看江素。
桌上五人中的最后一人,白衣长老他适时开口:“这样吧,咱们把用留影石录下素素小崽子大比的全过程,等江老大回来,咱们一人一个角度,高价把留影石卖给他。”
言罢,这位白衣长老温和的笑着,面上的褶子被衬到了耳前,活脱脱一老神仙,他摊开手掌,手心里是一块发绿光的石头。
“……”
其余四位没吱声,过了好一会才整齐的将自己不经意藏在袖中的拳头展开,里面不约而同的是一块绿光更为耀眼的留影石。
“你才录啊?”绿衣长老不解的问道。
“你怎么……”红衣长老话留半句道半句,所问不言而喻。
“咳咳,素素这孩子大小我就认定了她是医道上的天纵奇才,我为弟子开课讲灸法,她从未缺过。”黑衣长老刻板的面上竟浮现出了少许的情绪?
是……骄傲?
黄衣长老最后为这位白衣长老送上暴击,“老斐啊,你这留影石卖不出好价了,你录的比我们晚,小素素都诊到第三位修士了。”
“……”
被唤作老斐的白衣长老……
感恩有你们,我的兄弟。苟富贵,必相忘,不爱灵石的医修不是好医修。
————
“砰——”
“咚——”
董倚衣手握磔媆剑,仰身轻收放缓步履,恰到好处的避开身前这位修士的掌法。
她的对手是一位体修,赤手空拳,一身黑色法衣包裹住他全身的健硕肌肉。他的修为和董倚衣相比应是有过之无不及,不然剑修面对同水平的体修百战难有一输。
他凭借灵活的身法游走近身,猛烈的掌法在这位剑道女修的手下不落分毫。
董倚衣躲过这人的一击掌法,随即引动磔媆剑,此时她双手把持剑柄,黑剑剑刃上流光溢彩,映照着她对手的脸。
“哈!嘿!”这体修重叹道。
“董倚衣!不对,是董云衣!你这磔媆剑,怎么剑如其名,见了我便折软了?”黑衣体修见自己这一掌被轻松躲开,也毫不泄气,脚下逼近与白衣女修缠斗。
俗称,踩脚。他在激怒他的对手。
“肖骁,你话多了!”
董倚衣被这人踩了两脚,只觉如有千斤泰山相压,她磔媆剑不避血肉,直接顺势从这人肩膀削了下去,一时之间这人的臂膀缺了……一层鸡皮疙瘩。
董倚衣见状心中暗骂了一句:“体修果然难缠……”
白衣女修面容清冷,纤长的睫上骤然覆盖了一层冰霜,将她的眼下打上了阴影。
这体修此时近身,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偏要和董倚衣较量身法,眼神无意扫过这位对手的面容时,不禁大惊失色。
“你用了阵法?”
“冰阵。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