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素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也来参加宗门大比。”
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十五岁了，可以参加了。”
司鱼这看东西的技巧还是江素教的，取自小孔成像原理，其实以前江素思考过为什么器修不能直接做出眼镜给司鱼戴。
后来才知道，有眼镜，器修为其命名为琉璃挂。但司鱼这眼疾源于功法，她这一双眼睛就沾不了法器。
若是用纯玻璃不涉及灵材，器修还真同江素所描述的做出了一副，但司鱼又觉得清晰的视野不适合她，索性一切重归于零。
江素，白干。
至此，江素觉得灵兽峰都是变态，应该让江水流建个精神科给他们治治。
“素素你已经十五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呀？！感觉你这些年都没什么变化，真是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司鱼一直记得江素对自己眼疾的记挂，对待这个小医修，眼神里总是像对待小绵羊一样温和。
她养的灵羊察觉到主人的情绪，也上前用头去蹭江素的头，湿漉漉的羊嘴时不时刮过少女的侧脸。
“……”
没变化……我真的长个了。所以说为什么这只羊和我一样高……
江素又长叹一口气，伸手死命的按住正在顶自己额头并勾出自己几缕发丝的一双洁白羊角，用力推开，冷声道：
“管好你的灵羊！再用它的羊角蹭我！就别怪我不客气把它的两个角剁下来了！”
司鱼听到这话，怔了一刻，随即将手放在自己的灵羊头上:“二羊乖，你素素妹妹想要你的角角，咱们割给她好不好，听话。”
她一边宽慰这只叫做二羊的灵羊，一边掏出腰间的砍刀直接对准羊角，猛地砍下。
“……”
这一操作直接惊住了周遭的修士，江素见状倒是稍稍抬眼，唇角微勾，轻笑一声。
不愧是“变态”峰的人，真有意思。
司鱼爽快的将砍下的羊角递给，江素，下一刻，名唤二羊的耳上羊角又重新长出。
她笑着解释道:“我就猜素素你们医修应该能用上灵羊的羊角，这二羊是我喂了不少灵草混丹药，千辛万苦才养出的新种羊，终于能派上用途啦！”
司鱼手指尖摩挲在灵羊重新长出羊角上，指腹抵在羊角尖，动作说不出的温柔。
“素素你是医修，如果炼丹需要羊角一定要再来找我哦！二羊也很喜欢这种重新生长的感觉呢！”
言罢，她又拍了拍灵羊身上的柔顺的白毛，指间滑过一层羊毛，司鱼露出幸福的表情。
“……”行了，灵兽峰的人也没脾气。
江素但也不推脱，自认和这位师姐关系不错，转瞬又皱着眉头疑惑道:“你喂的什么灵草？”
有这种效果效果不如直接给修士当药啃了，不，是给我啃。
江·小刀噶自己·素为之疯狂心动。
司鱼奇怪的看着江素的方向回答道:“自然是年初时从你那里买的血肉丹啊，我将他们化水里撒在灵羊吃的灵草上了，效果非凡！年中它们吃完了，我还要再想素素你再订一批呢！”
血肉丹啊……
羊毛出在羊身上，原来我才是那个羊啊。
“真是够了。”江素低声吐槽道。
适时，挤在大殿门口里圈的弟子骤然消失了大半的，一时之间江素都察觉到周围的空间松散许多。
一道携着威压的老者声起:“志心皈命礼，恭贺十方老祖诞辰，十方门欲行第二百回宗门大比，敬十方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