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再细心将养还是留下了一些斑痕,言渚吻了吻她下腹,又揉了揉她的头:“受苦了。”
她想起生产时的阵痛也委屈起来,在他怀里掐了掐他手臂算是报复。
言渚熟练地轻柔按着她饱胀的乳,舌尖戳碰着她挺立硬着的乳尖,让人身子彻底软下来,而后缓缓含住她涌着乳汁的茱萸,用舌头轻轻剐蹭,身下的人娇喘不断,点滴泄出来的乳汁在轻柔的抚摸按弄下涌出更多,奶腥味儿灌在他嘴里,他喉结微动就将那乳汁咽下。
过了一阵她终于舒畅了些,却更放肆地娇喘轻吟起来。所有的低声嘤咛都化作撩拨他心绪的羽毛,她抬腿用膝盖抵在他命根处,打转碾磨,隔着厚重礼服生生将那东西蹭得坚硬起来。
“要不要洞房,嗯?”她听见他抑制不住粗喘,笑得得意。
他无奈捏了捏她肿痛的乳尖,听她蹙眉轻哼,而后便除去自己的衣衫。她拨开他最后一层内衫,扶着宽厚的肩膀坐了起来,而后从床榻上摸索了一番拿出一个锦盒。
打开的时候,言渚脸色就变了。
那是一对手钏和一对脚链,他要是没记错,是上回来府中的舞姬留下的。
陆思音还没回军营的时候,他就过去帮着巡查,两个月前在城外救了一队胡人商队,本来以为就结束了,谁知道半个月后他才回府就听到里头的丝竹声。
那时候她才刚生产完一个多月,言渚还奇怪是她哪里来的兴致,乔赟便接嘴说:“是那胡商送来的五个舞姬,说是谢您救命之恩。”
……
“你放进去的?”他已经开始头疼了。
“不是,人刚送来,陆将军就见到了,直接就叫进去跳舞了。”
言渚只觉得这不是报救命之恩,是要他的命来的。
他进屋的时候就看陆思音坐在高位上,的确是专心致志看着舞乐,他小心躲过那些舞姬坐到她身边,而后就使了个眼色叫绿英将人都带下去。
“这胡商倒是会投其所好。”她突然出声。
“我没说喜欢看这个。”
“在京城的时候你不是常看吗?是这些舞姬不如京城里的腰软貌美,你就不爱看了?”她语气再怎么平静也透出些许翻旧账的意思。
他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陆思音就直接起了身走了出去。就为这事又闹了两天脾气,没跟他说话,他叫人备了银两将五个舞姬都安顿了出去,事情才算了结。
此刻他看着那舞姬穿戴的首饰心头一紧:“哪儿来的?”
“我叫绿英放过来的。”
“还在生气?”
她摇了摇头,拿起那挂着铃铛的手钏轻摇了摇,清脆的声音让她笑了笑。
“帮我戴上。”她这样说,言渚虽也不明白,还是将嵌着细铃的手钏脚链给她戴好。
她只轻轻动作,身上就传来清脆铃声,在静谧夜里显得轻快诱人。
“我不会跳舞。”她突然嘟囔着蹭了蹭他的下巴。
“不会就不会,我从此绝不再看了。”他捏着她的手哄着。
“还是得看,”她摇着头,而后抬起手臂,金手钏在细白的手臂上滑动,铃声细碎动听,她看着听着便笑说,“她们跳得好看,我也想看。”
他哑然失笑,背靠在床头将她抱在怀中,而后见那锦盒下还有个物件,伸手去拿,那囊袋熟悉的花纹样式让他微楞。
“这是,咱们第一次结发留下的。”她搂着他的脖子侧过脸半醉着说。
再珍藏,这东西也有几分陈旧,他亲吻着她的头发:“还好你收着。”
若不知道丢在哪儿了,也是遗憾。
“那时候真的以为,除了这东西,我可能也留不下什么,当然要收好。”她喃喃道,语气却低落了几分。
“言渚,”她跨坐在他腿上,抚着他的面颊下巴,对上那双含情深邃的眼,醉意让她双眼慵懒柔媚,她轻启唇说,“我等这一日,已经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