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娘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那也是硬闯进来的第一个人。
贪恋,流连,依赖,而后便割舍不得,不知不觉深陷其中,连自己也察觉不了。
她还有句话是要说给言渚的,但那人发了性子强在她身子上为非作歹,让她神思坠渊,沉在欢乐里,又一直以唇堵着她的嘴,她便没了机会说。
陆思音也不讨厌端王,是恐惧,恐惧他让她迷失自己究竟是谁。每回都有身心撕裂般的苦恼,却一次次在他臂弯下登上极乐。
夜沉沉,照不清来路,只照明眼前旖旎。
呼之欲出的情事被打断了,言渚不许她去解开衣服时她还迷惘了一阵,他身下的滚烫巨物也已经抬头,忍着满心将面前的人吞下去的欲望,他轻声道:“我不久留,容易叫人发现。”
“你也怕过这些?”陆思音轻笑一声。
言渚发现她在自己面前是大胆不少了,捏了捏她下巴:“如今都盯着你,你堂兄之事尚未解决,还是小心一些。我还有些事情,现下还叫人等着呢。”
本来今天这一面都不该见的,只是看她临走时落寞样子,他是心一软才过来了。
看她眼底失落,言渚吻在她眼下:“之后再好好让你偿还我。”
之后。
等他走后,陆思音呆滞坐在床上,而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任由一股股夜间寒意爬上自己躯体才将撩拨起的欲念都压了下去。
她恢复了冷淡神情,不一会儿绿英进来见她穿得如此单薄,还以为方才他二人又情不自禁了,可细看床榻没什么痕迹,赶紧上前来将她的衣服都系好。
“侯爷小心着凉。”
“他把解毒的药方给我了。”陆思音拿出那纸张递给她,绿英自然有了喜色,还说要再找大夫看看,若是无碍便可用了。
“绿英,”陆思音打断她,只见她嘴角轻蔑一笑,纤细手指指了指心口,“乱了。”
乱得彻彻底底。
言渚一走,那房间寂静下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慌了神。她方才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一幕幕在她脑海里打转。
她不敢否认,那都是她的真心话。
一次次骗自己,不过是肉体欢愉,可到最后,她说她喜欢他。
“我同侯爷说过,要早日决断。”
“我也恨……”当初若是……她顺着那枕头向下摸去,他送的那块玉佩还在底下,让她满心的懊悔酸楚。
母亲曾数落她的话,一句句涌上心头。
或许她真就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沉溺于情欲,竟然将自己都赔进去了。
绿英见她茫然无措,本意是想扶起她,却不想她直接靠在了自己身上,柔弱无力,完全不成样子。
“侯爷,一切都会过去的……”她低下眸子沉声道——
孩子再这么下去迟早得精神分裂(摇头ing)
到这个部分呢,喜欢是真的喜欢,刚破土发芽的那种(虽然都上过床了orz),有点小甜蜜小缱绻,但更多是疑虑担忧,也没有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依赖,贪恋,比较符合现在的这种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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