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的转动了下头,看到了车的内在环境和开车的文东,又问他:“我怎么会在车上,是怎么了,我的头好昏,痛。”
李志豪说:“先别想,安静的休息会,我去帮你找个地方休息了慢慢说。”
她听话的点了点头,又安静的闭上眼睛,她确实觉得头昏,痛,打不起精神,很疲倦。
就这样,李志豪没有察觉到后面跟踪着的若诗。况且那段路也不是多遥远,不断超过的,或是跟在后面的车很多。而且,一辆女人开的红色轿车,对他来说,本不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往往对那些可以装很多人的商务车或是悍马以及越野等车男性车比较留意。
跟踪或是想对他不利的,都是男人,所以他通常情况下对男人的东西比较堤防。
没一会,到他住的酒店。
因为杨洋醒了些,所以不用抱,可以扶了。文东把车停好,他扶着杨洋慢慢的,慢慢的下车。
杨洋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而且身子疲软无力。
这下,若诗看清楚了,那个女人!就是那次在买衣服的时候见到过的他的所谓的前女友!她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收紧了,一种被愚弄被欺骗的感觉。
愤怒,心痛,绝望。
她看着他扶着那女人到前台,从她的包里翻出了身份证,递给了服务员,接过房卡,继续扶着她,往里面去。
那时候,她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做?
她想冲上前去,给他两耳光,然后质问他,最后说:我们的一切到此为止,你个混蛋,以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但,她实在是做不出这种泼妇的举动,而且那个思考间,他扶着那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不用说,进属于他们的房间,去干那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吧,那女人,已经喝醉了。
她靠着车座,觉得全身无力,她真的崩溃了,她一直最相信的男人,深爱的男人,等了近二十年给了自己宝贵第一次的男人,背着她,和他以前的女人,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到底是他背着那个女人和她乱来了,还是他背着她和那个女人乱来了?他与那个女人是否早背着她和好如初了呢?
她突然告诉自己应该坚强点,她找到纸巾,擦拭自己满脸的泪,一张纸巾立马湿透,她又多扯了几张擦拭。
然后,她拿出电话,拨打了他的号码,她尽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电话通了,他的声音仍然那样的温柔:“怎么,还没睡吗,这时候打电话来。”
她尽量的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你呢,在做什么?”
他说:“在睡觉呢,睡着了,被你的电话给吵醒了,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不用说了,什么都不用说了,她绝望了,他还在敷衍她,欺骗她!她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很危险的情绪想要爆发,她的身子已经止不住的颤抖。
是的,很愤怒。
他还在问:“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啊,若诗,有什么事吗?”
她从牙齿里咬出一个字:“有!”
他问:“什么事啊?”
她说:“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联系我了,我们的一切到此为止,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
说完,没等他回话,她已经挂断了电话,并且关掉了手机。
然后,她匍匐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起来。
等了二十年,等一场天荒地老,结果仍然只是玩了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那些有过的温暖、甜蜜、幸福、希冀、期望,一切的一切,化成泡影,她本来完美的人生,从此残缺。守了二十年的贞 操都给了他,生活,真的让人如此绝望么?要一份简单的幸福,真的如此难么?
除了痛哭,还能怎样?可以恨他,恨他入骨,那又能怎样?也挽不回自己失去的,也弥补不了自己将要面对的。
而李志豪却被弄了个措手不及满头雾水,若诗这是怎么了,是在开玩笑还是当真的呢?他接着打电话过去,结果是关机。
他问文东:“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文东说:“不是啊,怎么了?”
他说:“若诗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分手,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把电话挂了,再打过去就是关机。”
文东问:“你确定你们没有发生什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