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到了一个房间,看了会电视,若诗说自己感觉有些累了,想休息,洗淑完毕,她上床休息,竟然真的和衣而睡,而且还侧着身子,把背对着李志豪的方向。
李志豪取笑她:“看来你还是真的怕我占你便宜的。”
若诗说:“那是当然,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尤其对你。”
李志豪问:“怎么尤其对我呢?”
若诗说:“你厉害啊,力气大,要为祸人间的话,就是大祸害,所以,得对你多点戒心。”
李志豪取笑:“既然这样,那你还跟我约会,跟我开一间房,你就不怕我祸害你吗?”
若诗说:“你有计策,我有对策,怕什么。”
李志豪一直以为,她愿意和自己来开房,是作了准备的。先前说要开两间,也不过是一种矜持而已。
若诗见他大衣服扔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接下来听到解皮带的声音,转过身子一看,果然是……忙制止问:“等一下,你在干什么?”
李志豪说:“把裤子脱了睡觉啊,你明知故问嘛。”
若诗说:“不准脱。”
李志豪说:“你这就太霸道了吧,你不脱还不准别人脱,我从小就没穿衣服睡的习惯。”
若诗说:“没有也得习惯。”
李志豪说:“那不行,烟的习惯也为你戒了,连睡觉都要穿着衣服,要真习惯了,以后结婚了想干点事情多不方便呢。”
若诗“哼”了声说:“不管你了,我睡了。”说着又侧过身子,背对一边,其实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心中暗笑。
李志豪轻轻的从背后拥抱住她,然后,轻轻的扳过她的身子,正面的把她拥抱着怀里,她并不反抗,很顺从。
然后,他轻轻的,温柔的,吻她。
若诗没有反抗,很配合,他心想:真的有戏了。
接下去他的手派上用场,一步一步的,很自然的。
若诗心中暗笑,早知道他会这样。
但是,在李志豪的手准备有更深层次动作的时候,她抓住了他的手,说了四个字:“不准乱来。”
李志豪很温柔的,带着些恳求的:“你就别这么倔了,好不好啊。你知道,一个男人,面对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且还是一念之间就能引起冲动的女人,什么都做不了,多难受。”
若诗说:“什么叫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允许你亲了吗?”
李志豪说:“亲了,那能算什么?治标不能治本啊,就象一场森林大火,倒一桶水进去,只能让火越烧越旺,必须得有一场大雨,暴雨最好,才能把火熄灭啊。明白吗?”
若诗说:“我不清楚你这什么狗屁逻辑,反正,我的底线就在这里,不能越界。”
李志豪叹气:“我哪里象你男朋友啊,简直就象奴隶嘛,你在虐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