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条件反射,晏冉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下。
死死地盯着禁闭的门,晏冉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晏冉终于认识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事实。
那就是如果一直躲在里面,永远都逃不过死亡的这一节,这简直就是一个死循。
除非——
盯着门,晏冉下意识的摸了摸助听器。
在门铃响的第三声。
门开了。
这样的场景就像是潘多拉宝盒被打开,在门打开的时候,那抹纤细漂亮的身影也显现出来,在男人的眼中,恐怕和猎物自投罗网没什么区别。
里面暖黄温馨的灯光倾泻出来了几缕,渡在她的发丝上,就像是铺了一层的金光。
她长得很瘦弱,宽松的长袖下面空荡荡的。
苍白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病态,仿佛窗外被风雨压得不堪重负的繁重梨,美丽又脆弱,巷白又无力。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到危险的陌生男人,没有害怕。
那是一生非常干净柔软的宛如琉璃般的眼眸,纯真清透的就像稚子。
世界万物的脏污都入不了她的眼。
男人过于冰冷的眼眸看着眼前脆弱到好像不堪一击的人,好像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动手,稍微大点的风都能把她给吹走。
也许是因为不会说话的缘故,导致晏冉的嘴角,眉眼,永远都是带着浅浅笑意地。
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么的惹人犯罪。
男人太高了,脑袋几乎要顶到了门,肩膀很宽,薄薄的布料下是遮不住的了结实精壮的肌肉。
反正看起来就需要一个很好惹的,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把自己的面容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更像一个变态杀人魔。
是个正常人,不是害怕的瑟瑟发抖关上门,就是惶恐无措的报警,反正肯定不是像现在这样,笑意盈盈,仰着头望着他。
晏冉在男人的面前打了手语,男人无动于衷,应该是没有看明白。
然后晏冉做出了下一个动作。
她把门打的更开了,往屋子里面走了几步,再回头,像是在邀请男人进来。
引狼入室。
脆弱的“少年”,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点危险,她还在天真的,让看起来‘落魄’的男人进来。
简珩动作缓慢的歪了一下脑袋,像是准备嘶咬猎物的野兽,隐隐的透出舐血,已经展开了那发着寒光的尖牙。
晏冉比他想象的还要天真愚蠢。
他,跟了进去。
后面老旧的门砰的一声关了上了,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简珩沉默地站到了晏冉身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冰冷的血腥在瞳中闪烁,恶劣的视线肆无忌惮地从晏冉白嫩的耳垂舔舐到苍白修长的后颈。
白瓷泛着玉色,完美无瑕。
就是是打碎了,肯定也别具一番风味。
无声的舔,像是在丈量,落到了晏冉扣着助听器的左耳,有一瞬间的停顿。
晏冉不是傻子,当然能感受到那样灼热的视线,准确的来描述,像残忍的屠夫在看即将要被宰杀的肥美的猪,那眼神就不是在看人。
晏冉在他的眼中,已经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有点重复的,晚点刷新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