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晏冉还是爬了起来,这几天的确是玩的疯,也不能太过分,不然逼急了那个男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可是有的时候就是那么的凑巧。
用晏冉的话来说,那就是真特么的艹蛋的缘分。
晏冉站在楼梯上,和客厅中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晏冉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工作狂既然没有上班,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男人似乎也愣住了,站在了原地,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白色衬衫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无比的赏心悦目。
两个人已经放了很久都没有见面了,最少起码有三个月了。
任辞很忙,处理不完的工作,开不完的会,而晏冉每次都惹任辞不高兴,就是回来了,两个人也会闹的很不愉快,完全任辞单方面的惩罚。
所以就算是见了面,也是闹的鸡飞狗跳,最后狼狈的收场。
晏冉没有任何防备,心都咯噔一下。
男人眯了眯形状锋利冷漠的眼睛,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眉眼间的褶皱迅速凸起来,不悦之色流露出来。
“晏冉。”
男人皱起眉,不耐烦几乎从喉头里涌出来。
晏冉倚着墙,冷白修长的手指用力扣住楼梯扶把,指骨处泛起了一圈青白。
不管如何,晏冉面对男人真人的时候,还是会有点惧怕感。
因为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实在是太过于恐怕和冰冷。
男人沉声问道:“告诉我现在的时间。”
任辞一直都是上位者,询问的时候不自觉的带着一些逼迫和压力,就像是审讯犯人,只是稍微一个皱眉的动作就足以让人胆颤心惊。
哪怕晏冉已经习惯了面对这样的男人,却依旧不由自主的紧张,这是刻在骨子里的。
因为从小到大,男人都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对晏冉的。
或许在别人的眼中男人也许是喜怒无常,寡言淡漠的领导者,对于晏冉来说,无疑是噩梦。
小时候被打怕了,哪怕长大了,依旧存在着恐惧。
“晏冉。“男人沉下声。
依旧没人搭理他。
男人抿起唇,火气止不往上冒。
“哑巴吗?”
在男人怒火冲破理智的之际,晏冉才给出了点反应。
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少年的校服都没有好好穿,露出雪白精致如同弯月般的锁骨,眼尾上扬,她只靠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却自有引人堕落的颓靡。
表面上没有露怯,她双手插着裤兜,手心慢慢的出汗,抬着下巴。
“你管的着吗?”
“我在哪里,干什么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就那么八婆?手那么宽,我老子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这句话无疑火上浇油,任辞的薄唇抿紧,弧度极其不近人情。
累死狗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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