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
她只穿着一身单薄的丝绸单衣,单衣的布料柔软,墨发披散在了肩膀上,露出来的脖子细长优美的如同美瓷。
萧瓷问:“不什么?陛下是觉得初六太晚了对吗?”
她看着萧瓷,先是迷茫,反应过来之后瞳孔紧缩着。
衣袖被撩了起来,那苍白的皮肤点缀着艳丽的红印。
“不要……”她咬字很轻,像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无措又无助。
他像是真的在认真思索,片刻后,他说:“那陛下觉得初三如何?也是个好日子。”
金链子并不锋利,甚至内部还贴了毛茸茸的兽皮,
那脚腕上的骨骼极其精致漂亮,皮肉白嫩细腻,金色的脚铐锁着,像是锁着一只美丽的金丝雀,只能为一人独唱。
萧瓷明明知道晏冉要说什么,偏偏还要故意扭曲晏冉的意思,自欺欺人一般。
“不……”
他把下巴搁在晏冉的颈窝处,深深地嗅了着,那青涩又迷人的香气,让他这几天的疲惫到一扫而空,不禁把手臂收紧。
最让人不可转移视线的,是靠在了脚腕上的铐着的链子。
萧瓷的呼吸粗重,深深呼吸着,他目光森然痴迷盯着晏冉。他从未这么疯狂过,不管是身还是心,沉沦的失控,他无法挣脱,因为他甘愿沦陷,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闪现过无数可怕的想法。他从未有一刻对其他任何一个人有过这种念想。
层层叠叠的床幔被放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场景,熏香缭绕着,白雾飘然,浓郁的香气在里面扩散开来。
晏冉咬着唇,并没有任何喜悦,睫毛细细颤抖着,被男人滚烫的呼吸烫的只能缩着脖子。
可是一旦面对晏冉,这疯狂的想法却已牢牢摄住他的大脑,毒瘤般蔓延神经穿透骨髓,震得钢铁般的轨道嗡嗡颤响,哀鸣遍布皲裂的大地。
她哭得很厉害,眼皮都泛着淡淡的薄红,淡色的唇瓣被咬了又咬,红肿糜烂。
高大的白袍男人跨进殿门,眉眼清冷慈悲,他慢慢的走近,脚步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
从申时到戌时,阳光已经落山,绚丽的朝霞为大地铺了一层艳丽的光芒。
他抓住了晏冉的手腕,一个黏黏糊糊的吻落在了晏冉的手心里。
那人缩在龙榻的小角里,长长地乌发散落在她的肩头和背部,随着那单薄却又脆弱的身躯一起颤抖。
低下了头,吻变成了充满占有欲的啃咬。
萧瓷靠近,无视晏冉那微弱的抵抗,将晏冉抱在怀里。
这对她来说是折磨,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很显然,对方并没有被男人的温柔的语气所蛊惑。
将狼狈地趴着的的晏冉翻过身,他的脖子很红,一向冷漠的眼睛此刻灼热的不像话,他脸上带着笑容,附上了某种狂热。
甚至伸出那双滚烫的手去摸晏冉的肚皮。
“陛下,给我怀个孩子吧,好不好?”
晏冉原本是迷糊的,听到了这个之后,表情先是迷茫,然后变得恐惧,不受控制的啜泣。
谁动心,谁就会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