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说话,暖黄色的烛火照在男人的脸上,一半阴影,昏暗不明。
就算是,那也肯定是他的错觉。
良策都看愣了。
“如果没有我,你认为你还可以好好在这里和我说话吗?叶豫早就把你杀了!”
良策想了想,还真被他想起了一件事情,“属下倒是听说,丞相大人好像要娶妻了。”
肯定是错觉。
是良策从没见过,叶豫的眼神那般冰冷又目空一切的黑眼睛,居然……居然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他虽面无表情,良策却隐约觉得他似乎透着难言的郁躁,又似乎夹杂着几分阴翳,混杂在一起,使得他的目光特别的可怕深邃。
说起这个,良策就有点来劲了。
萧瓷笑了一下,眼眸低垂,夹杂着幽暗的疯狂偏执之色,贪婪渴望如飓风席卷他的理智。
斑驳的血迹黏在了她的脸上,又被男人擦去,可是却怎么都擦不干净,最终还是留下了红红地印子。
“但是却没有人见过丞相大人心仪的女子,听闻是皇宫里的,毕竟丞相大人日日夜夜都宿在宫中。”
他一字一句质问,声音沙哑,像从胸腔发出的几个字。
就好像他把晏冉给染指了一般。
“我们,永世都不分开。”
只一眼,便将良策冻得清醒过来。
声音很轻,轻的诡异。
叶豫沉默了。
这对别人来说也许是爱意,可是对于来说如同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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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还在燃烧,叶豫刚才南河洛阳赶了回来,风尘仆仆。
等忙完,叶豫眼下一片青黑,草草的叫了膳食,坐在桌案前,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于疲惫,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萧瓷的目光黏在了她的脸上,那目光黏着得好像是冰凉的舔舐,晏冉竭尽全力地想要去逃离,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几乎是绝望。
“最近……”叶豫慢慢的抬眸,眉眼之间的弧度冰冷无情,“皇宫有什么风声吗?”
“叶豫才是。”
叶豫背着光,面容令人窥探不清,一股凶戾之气扑面而来,眉宇间那股戾气不重,却像是有更深的东西压了下来一般。
良策:“属下未曾听说。”
他的表情其实并没有做大的波澜,想是掩饰住这种情绪一般。
来不及休息,招了几个管理水灾的官员,一一骂的狗血淋头,以他这种脾气差点提刀,把那些官员吓得两股颤颤,差点哭了出来。
他此刻眸中幽暗,似酝酿着黑沉的风暴,下一刻便要将人撕碎殆尽。
“娶妻?”叶豫反问,语气迟缓,仿佛是在强调确认。
良策还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实在是叶豫实在是恐怖,良策都放了好久没有见过叶豫动怒了,捏了两把冷汗,声音都低了下来,声若蚊蝇,“属下只是听闻……”
“真是好算计啊。”叶豫笑了,但眼中却是蓦地泛起了血丝。
哦豁,又疯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