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对太子之位真的没有兴趣吗?”杜牧忽然很严肃地问。
“不论立长还是立嫡都与我相距甚远,真没想过。”盛天歌回答,瞬间一杯酒下肚。
杜牧今日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喝了自己杯中的酒帮盛天歌倒满,然后转头看向欧阳拯,“阿拯,你说王爷有希望吗?”
欧阳拯笑着摇头,“不太清楚。”
“只有我们三个人,你说来听听能怎么样,我们三个中你是最聪明的,而且对陛下的心思也了解最多……”杜牧似乎依然不想放弃这个话题,缠着欧阳拯分析。
欧阳拯道,“陛下自然还在观察,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何况父皇春秋鼎盛,即使现在王爷坐上太子之位,将来也未可知,别说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呐!”欧阳拯似乎被磨得没办法说道。
杜牧撇撇嘴,似乎对这个回答也不满意。
盛天歌问,“杜牧,你怎么忽然对这个话题如此执着,难道你今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没有,听到有人议论离王,所以……”杜牧将酒杯里的酒再度喝干净,“我是不希望离王再度坐上太子之位的。”
“陛下对离王的态度有点太晦暗不明了。”
“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欧阳拯道,“现在王爷是大理寺少卿,也算是与京中的权贵打交道最多的差事,只要王爷做好这些,名声自然会被陛下听到,这就够了,剩下的就是陛下的事情。”
杜牧对欧阳拯这种顺其自然的态度不想恭维,看向盛天歌,“王爷也是这种想法?”
盛天歌回答,“我没有想法,喝酒,不要说这个了。”
杜牧只好闭嘴,转移话题,“今日找王爷是想跟王爷说,冯闯你是否还记得。”
“我又不是得病了,这才几天的事情我怎么会不记得,不是已经被斩了吗?”盛天歌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
“是死了,不过,他在外面竟然有一个相好的,也是从南理国来的,叫红梅。”杜牧道。
“他竟然还有相好的,那他对我四姐,这个垃圾……”盛天歌由不得咒骂起来。
“这个女人到金吾卫衙门找冯闯我们才知道。”杜牧道,“我担心这个女人会报复你。”
“报复我,为什么?”盛天歌问。
“因为前两日她找几个金吾卫的士兵询问冯闯的死因,不知道是什么人告诉了这个女人,说冯闯的死与王爷有直接关系。”杜牧神色严肃,带着几分担心,“我是觉得,有人在怂恿他,我是昨晚才听几个金吾卫说起这件事情。”
“有人在背后操纵?”盛天歌沉吟,离王的可能性不大,离王上了乐町山伐树,暂时应该会消停。
难道是赵王?
盛天歌皱眉,“你也不用太担心,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大本事,还杀不了我。”
“这女人也是南理来的,而且与冯闯是相好的,幻术或许更厉害,听说女人学幻术原本就比男人厉害。”杜牧再次提醒。
“嗯,我知道了,吃酒吧。”盛天歌很感谢的与杜牧碰杯。
“对了,文云公主你准备怎么样?”欧阳拯问。
“王妃已经与四姐谈好了,过几日秘密送出京都,说是要往杭州府去。”盛天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