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这手中不仅仅是金子做的,还是上等的羊脂白玉,好看的不得了。”盛天歌说着,便拉着凌画的手向自己那个突兀的地方去了。
凌画如触电一般收回来,“你干什么……老是想这些。”
“什么老是,这都多久了!”盛天歌一副怨恨颇深的样子。
凌画横了他一眼,问,“四姐怎么样了?”
“还没醒,药性太足了!”盛天歌道,“要不让袁太医施针叫醒吧!”
“不用,她累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都没睡好了,让她好好睡睡吧!”凌画微微叹了一口气,“父皇太偏心了。”
“人的心原本就是偏的,父皇也是人。”盛天歌道。
凌画翻了一个白眼,“你倒是很会为父皇想,难道你有的时候不难过,这一次离王又是针对你,父皇至今还没有个说法。”
“难过自然是难过,可我能怎么样,兄弟相残的事情我着实做不出来。”盛天歌声音沉了几分。
第二日又忙了一日,文昌已经能进食御膳房的膳食,明日凌画就不用再去了。
“六嫂,我很喜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文昌公主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这么快好了。”
凌画笑着在文昌公主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你是想累死你六嫂吗,看不到我给你怀着两个小侄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累吗?”文昌公主压低嗓音道,“我看到六嫂闭着眼睛一刻钟的时间就将饭食忽然端出来了,也不像御厨那样做菜呀。”
凌画,……
“变魔术也很耗费精力的。”凌画搪塞道。
“那,我有时间能去燕王府看你吗?”文昌还是很懂事的,并没有追问。
凌画笑,“自然可以,随时欢迎,所以你要快点养好身体才行。”
凌画离开皇宫回到王府,刚换了一身家居服舒服的躺下,夏阳进来道,“王妃,王管家说离王妃派人来说是想见您。”
“离王妃?”凌画闭着眼睛问,语气里透着疑惑。
“嗯!”夏阳回答。
“不见,救说我给文昌公主做了一日的饭,累死了,除了太后和陛下,谁都不见!”凌画说着翻身睡去。
转眼第二日,王曾进来说文云公主醒了。
凌画收拾了一下来到王府中的一个小院。
小院很隐蔽,这几日只让姜嬷嬷照看着。
文云公主见到凌画已经不惊讶了,看来她已经知道自己并没有死,而是在燕王府中。
姜嬷嬷道,“王妃,老奴先出去。”
凌画点头答应一声,然后转头看向文云公主笑着问,“四姐感觉怎么样?”
“你救了我?”文云公主盯着凌画,想要表达出自己的感激,可又克制着这种情绪。
“嗯,还有其他人,比如你六弟,欧阳拯,还有父皇……”凌画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