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大人得了容嬷嬷的暗示,动手的人自然手下留情。
打板子这些人一年都是靠这个过生活,手上有分寸,打到什么程度心里都有数。
盛天歌的屁股皮开肉绽,但是腰上的筋骨没有受伤,有半个月到一个月也就好了,如果上了筋骨,没有三五个月别想好利索。
“木叶大人,麻烦你叫人将王爷送到马车上吧!”凌画对木叶大人请求道。
木叶大人点点头,“王妃来了,我就放心了,不然也得将王爷送回王府的,有劳王妃好生照看王爷……”
凌画答应一声,“谢谢木叶大人了。”
“怎么那么冲动?”凌画道,“怎么说也是皇后的儿子了,是你说打就能打的嘛!”
“媳妇儿,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昨天晚上就大错特错!”盛天歌一副悲痛欲绝,似乎伤心的程度比屁股伤的更严重。
凌画看着盛天歌血伶伶的屁股心疼,可盛天歌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屁股,她伸出手中在他血肉迷糊的屁股上点了一下。
盛天歌一声尖叫,“凌画,你,你干什么?”
盛天歌被打得出了一身冷汗,精疲力尽,此时喊起来声沙哑。
“我就看看疼不疼!”凌画道。
盛天歌歪头瞪着她,一副看疯子的表情。
“疼就先考虑你的屁股,不要考虑其他了,管用嘛,真是……”凌画道,“人死有命,富贵在天,一个人的选择就决定了他将来的命运,这是郑王的选择,你能怎么样。”
“他又不是傻子,难道他看不出来其中的无奈吗?”
“这都是他权衡过的,觉得孙沐婉更香,所以才会放弃自己的生母,放弃一个皇子的尊严,放弃一切选择了孙沐婉……”
盛天歌无奈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凌画说的是实话。
“媳妇儿,屁股疼,你帮我吹吹!”盛天歌撒娇。
“美死你,屁股,让我吹,鲁汉吹去!”凌画懒得搭理盛天歌。
脑残,冲动,不计后果,活该!
“我才不吹,打死也不吹!”鲁汉在车前喊道。
“美得你,本王打烂的屁股也比你的嘴干净,我还嫌你嘴臭!”盛天歌冲着鲁汉喊道。
“那样最好!”鲁汉毫不相让。
凌画叹了一口气,有什么弱智的主子,就有什么弱智侍卫。
凌画的年过的倒是消停,除了去文月公主,文华公主,还有周王府上走动了一下,其他人一概以为王爷侍疾推掉了,就连大年二十九的宫宴,大年初一拜年都免掉了。
凌画本想去看看太后,可惜,老人家说不想见她,小白比她好多了。
在这位老太太心中,她竟然不如一条狗。
不过,太后派人过来寻她要了几次面包,说是软软的,喜欢吃。
转眼过了正月十五,这年也就过去一大半了。
盛天歌这个年过的分外凄惨,只能一直在床上趴着,过了十五,才挣扎着下床,让鲁汉搀扶着走动。
凌画原本与文安公主等人约好了,去看花灯,游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