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伯府的下人碰上凌画的眼睛都有些畏惧,因为没有人想要被怀疑。
“真的没有?”凌画声音平淡,可听起来却带着某种威仪。
“那个,王爷的三表弟,我觉得段娘应该会医术。”一个小丫鬟忽然说道。
众人的目光看向段娘,而这个段娘就是凌画看到那个表现异常的女人。
“段娘……”凌画看向她,“你懂医术?”
段娘面色惨白,可是,她在极力表现出平静,“我,我不知道王爷的三表弟在说什么?”
“去她的房间里搜一下!”凌画对鲁汉道。
鲁汉答应一声,马上带着大理寺的衙役,在永平伯府下人的陪同下去了。
鲁汉刚走,管家扑通一声跪倒在永平伯面前,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伯爷,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
管家这样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是大惊,难道是管家杀了夫人。
管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管家在伯府已经几十年,是永平伯小时候就陪在他身边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永平伯也不敢相信,看着跪在地上的管家,用颤抖的声音问,“永福,你,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永福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永平伯世子和女儿也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因为管家对他们真的太好了,是仅次于父母之外对他们最好的人,与他们也是最亲,他怎么会做出杀害他们母亲的事情。
“少爷,小姐,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愧对了老爷,愧对了夫人,愧对了少爷和小姐……”管家哭道。
永平伯府中充斥着惊诧和悲切。
“管家,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盛天歌冷眼看着管家,厉声道。
“端砚,事到如今,你还想逃脱吗?”管家转身看向刚才被称作段娘的人。
在场的人除了凌画,都是一脸惊诧的看向段娘。
段娘身子颤抖却没有跪下,眼神中顿时充斥着仇恨的火焰。
“段娘,你,你就是当年的端砚,怎么,怎么一点都不一样了?”赵婆子走到段娘面前满脸惊诧的端详着。
当年的端砚是瓜子脸,很秀气,可此时的段娘是国字脸,眼睛很大。
段娘没有理会赵婆子,狠厉的眼神一直盯着永平伯。
永平伯看到段娘盯着他的某种充满怨恨,仇怨,问,“我有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么恨我,这么对待我的夫人,恨不得杀了她。”
“即使当年是我将你送出府去,应该也给你不少的安身费用,不会亏待了你……”
“你闭嘴,你竟然还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段娘忽然像是疯了一样扑向永平伯,手掌成抓形向永平伯抓去。
段娘的动作太突然,永平伯反应过来,其他人也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