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却不依不饶,“你让鲁汉叫我回来,还用那种方式逼我回来,不是想了我,又是什么?”
“嗯,我是让鲁汉说,我想你了,让你赶紧回来,没想到鲁汉这个一根筋竟然真的这么说,哎呀,丢死人了……”凌画故作羞涩,将脸埋进盛天歌的怀里。
“也不知道你那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盛天歌哼了一声。
凌画却闻到一股浓重的汗臭味,机灵一下从盛天歌怀里挑出来,“老公,我给你准备了浴汤,还放了你最喜欢的桂花露,赶紧去洗洗,我们一起吃饭。”
盛天歌笑着点头,转身去洗浴。
洗浴出来的盛天歌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分外好闻,刮了胡子,头发随意挽起。
凌画吩咐人上了饭菜。
盛天歌吻了一下凌画坐到她对面,“三天都没好好吃饭,睡觉了!”
凌画笑,“小气的,谁叫你那么生气!”
“我哪里是生你的气!”盛天歌看了一眼凌画,夹了一根排骨放进碗里。
“鲁汉说你骂了我好多次!”凌画道。
“他只适合在净事房待着!”盛天歌哼了一声,随即咬了一口排骨,扒拉了几口米饭进嘴,转而道,“我回来也睡不好,还影响你,就不回来了,愁死了,还有一日时间,军令状就到时间了,然后我就能每日陪你!”
凌画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盛天歌瞪着凌画。
“我开心呀,我老公每日都能陪着我,我怎么能不开心的笑!”凌画眉眼弯弯,笑的格外好看。
盛天歌切了一声,几粒米饭从他的牙缝中喷出来,“虚假……”
“你这么不甘心,所以我觉得好笑!”凌画道。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盛天歌微微叹了一口气,“本来就是自然死亡,非要说是谋杀,这是陷阱,一定是永平伯受了别人的蛊惑。”
凌画哦了一声。
“你不相信?”盛天歌问。
“没有,你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怎么能不相信……我只是觉得死者为大,永平伯府一家没有必要那么做……”凌画道,“永平伯夫人真的没有任何伤痕吗?”
“没有!”盛天歌语气笃定,“我挨着永平伯世子的骂又反复检查了两遍!”
“头顶检查了吗?”凌画问。
“头顶?”盛天歌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瞪大看着凌画。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叫做,《大宋提刑官》,里面有一个案件是这样的,说是一个男人查不出死因,后来在头顶的发髻里发现了一根三寸长的铁钉,你想想……”
“老婆,我爱你!”盛天歌忽然站起来,欣喜若狂,探身过来,双手捧着凌画的脸颊,然后狠狠的亲上来,“你真是个珍宝!”
凌画觉得好脏,嘴角上都是盛天歌嘴上的油,还有嚼烂的米饭粒。
凌画无奈,擦了擦嘴角,冲着盛天歌喊道,“你不要像上次一样,我只是猜测,不一定对,你稳重一点行不行……”
盛天歌匆匆换了衣服,“我知道了,只这一次了,这一次不行我就辞官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