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如触电一般坐起来,向后挪动,警惕地看着盛天歌,“你想做什么?”
“聊聊!”盛天歌笑咪咪的看着凌画。
“如果我不呐?”凌画问。
“我就亲你,摸你,没想到你的皮肤那么好。”盛天歌眉眼笑开。
“盛天歌,你流氓,无赖!”凌画骂道。
盛天歌耸耸肩,歪着头看凌画,脸上全是笑,真的是一副无赖的样子。
凌画知道自己逃不了,只好点头,“好吧……”
凌画打了一个哈切,将被子拢在身上,靠在床脚,“嗯,你问吧?”
“你怎么确定是孙胜?”盛天歌见凌画答应,直奔主题。
凌画知道盛天歌一定会问这个,笑了笑,“这个一个很长的故事!”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盛天歌笑着看凌画。
“事情要从第一次见文华公主开始……”
于是凌画将自己在裴府怎么见到文华公主,怎么看到她手臂上有伤,怎么极力掩盖担心她看到告诉了盛天歌。
“这你就能怀疑?”盛天歌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至少,孙胜有家暴的可能,一个有家暴倾向的男人绝对是渣男!”凌画盯着盛天歌。
盛天歌有点尴尬,岔开话题,“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你根本没当一回事,听着就睡着了。”凌画道。
盛天歌白日已经想到有一天他很累,好像凌画说起过这件事情,只是他当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媳妇儿,你真厉害,这么一点小事就能观察入微。”盛天歌甜甜的夸赞。
凌画听着盛天歌的夸赞竟然心里一美。
“后来,凌卷忽然要被我爹送给孙胜做妾我就觉得不行,虽然我与凌卷关系一般,但她也是我唯一的妹妹,孙胜对文华公主都家暴,对一个妾那还能有个好。”
“于是,我就开始盯着孙胜。”
盛天歌瞪大眼睛,惊讶的无言以对,“你,你竟然,竟然盯着……孤身一人?”
凌画捂住嘴,一秃噜说多了。
“凌画,你是要上天了,你胆子也太大了,还有今日,你胆子也是太大了,竟然敢一个人就跳进平西侯府……”盛天歌想到今天的事情就后怕,只要有一个不好,那就完了。
他毁了倒是其次,怎么也不会丢了性命,可凌画一旦有个好歹那就是没命。
“老公,人家错了,人家都吓死了,你不要凶人家了,人家好害怕呀!”凌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盛天歌就是有雷霆之怒,此时也没有了。
他手指头点在凌画的头上,“你胆子怎么就这么大,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凌画撇撇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掉了出来。
盛天歌顿时慌了,“哎呀,行了,你怎么还哭上了,不哭,不哭,我不凶你了!”
盛天歌慌慌张张的拿了帕子给凌画擦眼泪。
“你不凶了?”凌画哽咽着问。
“嗯,不凶了!”盛天歌点头,他哪里还敢凶,说哭就哭,还是那么大颗粒的眼泪,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