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杀人还诬陷别人自杀,你这个疯女人。”鲁王说着就要扑上来,像是一条疯狗。
盛天歌堵住鲁王,“是非曲直,我们再做计较……”
盛天歌说完对春花冷声道,“带她走。”
春花带着凌画离开了裴府。
坐上马车,盛天歌瞪着凌画,火气十足,“不让你去,你为什么要去?”
“我就知道,你去了就是惹事!”
凌画下意识向车厢的拐角撤,警惕地盯着盛天歌道,“你说归说,别动手……”
“真想直接捏死你,省的你总是惹事。”盛天歌气愤道。
“对,捏死我算了,你来呀!”凌画说着凶狠的将脖子递给盛天歌,眼睛却紧紧的闭上,心跳的厉害,谁能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可是,凌画没有等到有人掐住她的脖子,却感觉到帕子在擦她的脸颊。
凌画以为见鬼了,睁开眼睛却见盛天歌拿着帕子在擦她的脸颊。
凌画向后躲开,警觉的看着盛天歌,“你是不是疯了,你在做什么?”
“擦血,看看是不是被树枝划伤了,免得破相,本来就那么难看,脸颊再破了,更丑了。”盛天歌道。
“好看不好看要你管,神经病!”凌画道,“还有,我没有杀她 ,我不会杀人,也没杀过人,是她自己捅进去的,她是个疯女人,彻彻底底的疯女人。”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相信孙沐婉,不过,没关系,等回去了,你给我一张休书也好,怎么样也好,反正,你别动粗,我们好聚好散,各自安好。”凌画一脸警觉。
盛天歌却将在车厢里找了一块薄薄的毯子,围住凌画的裙摆。
因为划在树枝上,凌画的裙子还有你面衬裤全部都破了,有很多地方还露肉。
盛天歌今日的表现实在是太令人意外了,他好像并没有相信是她扎了孙沐婉。
“你脖子上有血迹,我帮你擦一下,看看是不是划伤了,这里有药,如果划伤了,这里不及时处理,可能会留下疤痕。”盛天歌指着凌画脖子处的血迹说,眼神中透着诚恳。
“不用了,你让春花进来帮我擦。”凌画道。
“春花的手受伤了,我刚才看到春花的手掌完全破了。”盛天歌说。
凌画看了一下自己手臂刚才春花搀扶的地方有两个血手印子,应该是春花被鲁王甩出去的时候,手掌被擦伤了。
“我轻轻的,你不会疼的。”盛天歌柔声道。
凌画只好妥协,点了点头。
或许是经常遇到刺杀之类的风险,盛天歌的车里放着各类药物。
他手法很娴熟,先将伤口上的血迹还有残渣清理掉,然后再将药物缓慢的涂抹在凌画的伤口处。
药物刺激伤口火辣辣的疼,凌画丝丝的吸着气。
盛天歌离她很近,一股男人的气息钻进了她的鼻腔。
这气味中还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凌画知道盛天歌身上喜欢佩戴桂花的香囊。
男人戴什么香囊,真是矫情。
凌画觉得自己的心莫名跳快了几分,车厢里也变得暧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