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到自己只能吃这些冲着太后翻了一个白眼。
太后失笑，伸手抓住小白，敲着它的脑袋，“狗奴才，竟敢对哀家翻白眼。”
凌画也笑。
“你笑什么？”太后看了凌画问。
“皇祖母笑，我就跟着笑呀。”凌画道。
太后哼了一声，“没心的东西，夜明珠的事情解决了？”
“您知道？”凌画意外。
太后一副我懒得理你的表情。
凌画发现，这老太太什么都知道。
“算是解决了，不过幕后主使依然逍遥法外，”凌画看向太后，“您不都知道吗？”
凌画有点委屈，“也是您告诉我的，我没靠山，父皇让我学会忍辱负重，说白了，就是你憋屈着去吧。”
“活该！”太后语气里还有点幸灾乐祸。
凌画瞪着太后，“没您这样的……”
“你想让哀家怎么样？”太后看着凌画的眼睛问。
“我能让您怎么样？”凌画兴趣索然。
“你想让哀家帮你，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哀家怎么帮你，就因为你会做饭，喂了哀家两顿饭，就帮你处置了对方。”太后问。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凌画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只是觉得父皇这样和稀泥有点不对。”
太后哼了一声，“皇帝不就是和稀泥的嘛，你以为皇帝是干什么的。”
凌画眼睛都瞪大了，“父皇很孝顺，你这么说他！”
“孝顺就不说实话了，”太后叹了一口气，“没有一个能力强的，一代不如一代，哎……”
凌画觉得太后对皇帝很不满意。
“你也是，太软了，什么时候才能变强一点，果决一点……”太后看着凌画，一副失望的表情。
凌画茫然，这老太太究竟想让她做什么，杀人嘛！
“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我也快死了，死了看不到了，就不闹心了。”太后又叹气。
“您这身体，不是自杀，活个五年八年的没问题。”凌画道。
“大胆，你得说哀家活千岁！”太后冷声道。
“我错了，您能活千岁……那不成了妖精了。”凌画道。
太后噗嗤一声笑了。
“定国公那个废物还能养出你这么不懂规矩的女儿来，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太后感慨了一句。
“对了，李英在你府上？”太后转移了话题。
“嗯，伤好的差不多了，等再过几日我想让他伺候我，祖母是什么意见？”凌画问。
“没意见，给你了，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虽然……算了，不说这些了。”太后道，“他老了，重活儿就别让他干了。”
“嗯，”凌画点头，“我留着他就当他是个数据库？”
“什么？”太后不懂。
“就是我不知道的人际关系可以问他，他毕竟跟着祖母那么多年，京城里各家是什么关系，哪个人是什么样子的，给我个参谋，我便留个心眼，别被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凌画坦然道。
太后笑，“嗯，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吃亏是福，挺好，长心眼了。”
“我就当您是在夸我。”凌画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