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神医他们已经决定在近几日对你们的病情进行会诊了,你们两人的情况有一定概率会得到就诊的,最差的情况,也能让你们的情况得到一些改善,冰晶你到时候可以模糊看到一些事物,起码站在你面前的是谁你大概可以看清,飞霜你到时候说一些最简单的日常用语应该也能做到。”
陈楚笑着说,两只手已经把她们不堪一握的腰肢拧在一起,表面看似正经,但动作已经暴露了他的本质。
飞霜因为能看到陈楚,所以比起姐姐更加不堪,女人这种感性动物在某种方面和男性是一样的,那就是视觉对情感的刺激,不同的是男人看什么懂的都懂,而女人只是看脸。
陈楚现在也不清楚两人到底是什么病因引发的疾障,因为她们虽然是天生的,但并非是遗传,也就是说有几率治好的。
陈楚猜测冰晶可能是视网膜神经压迫什么的,眼睛这地方非常神奇,你说它脆弱它非常脆弱,可说它坚强也极为坚强,就好比那些拳击格斗家,那么激烈残暴的战斗中,不知道他们一生有多少次被人殴中头脑,但那看似脆弱不可侵犯的眼睛却始终无碍。
又好比现代年轻人疯狂用眼,有的人他就是能超强度长时间用眼一点影响都没有,孙神医他们无论是经验还是技术等都不可小瞧,切不能因为是古人就不屑于他们的医术,要知道后人可都是继承传承他们的知识和技术。
既然孙神医他们说两女可以治,陈楚就也没什么大不了,四百年前华佗甚至想给曹贼开颅,这么先进前卫的治疗手段都有了,陈楚还有啥好不相信的。
这可是几百个医师,其中名医云集,集大唐少说两成的精华,集思广益之下什么病治不好。
陈楚在两女这里一待就是一整个上午和一个中午,院里的侍女们通红着脸跑出去了,捂着滚烫的脸庞,却依稀还是能听到里屋内两女的娇吟和抽泣,也不知道主人在怎么欺负两位姑娘。
下午时分,午睡起来的陈楚撑开疲惫的双眼,感觉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腰上更是酸麻一片,给两个被折腾的不到晚上恐怕醒不来的女孩盖上被子,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到感觉自己走路姿势没那么别扭以后,这才昂首挺胸的离开了。
“这思想真是够抽象的,这确定是李恪画的吗?”
陈楚此时坐在太师椅上,九江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身后给他捏肩捶背,她很想用力掐死这个混蛋,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
让他去找别人他还真去了,而且一次就祸害两个小可怜,可气死她了,哪里会给陈楚好脸色看。
“这能骗你么。”九江不冷不淡的说道,双手用力狠狠一按,陈楚啊了一声,不仅没痛,反而觉得一阵酸爽,操劳一上午的腰板都好像要利索一些了。
“你看看,这个是飞在天上的马车,踩着云在跑呢,这个是建在地底里头的房屋,这些管道各有作用,或者用于上下出入,或者用于运送水食物等物资,还有专门用来排气的。”
陈楚看着这画也抽象的不行,但好歹他的认知能力不是唐人能比的,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把李恪画作上所有内容都分辨出来了。
九江默默看着画面上的东西,也吃惊于李恪想象力的丰富,李恪虽非长孙皇后亲生,但从小得两人的疼爱,蜀乃是三国时期三王之一,称号尊贵,能够被皇兄封为蜀王可见对他的宠爱,这才名还真就不是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