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我有的是办法。不需要我自己的能力,因为有的是欠我债的顾客。”
终点律师声音转柔,云淡风轻地招了招手。
他身子左侧的那名夹子女郎施施然向前,坐在对应的座位上。右侧那名新递补的女郎没有动。
环内环j默不作声地走了过来,坐在鲜红身影的右侧。
“环内环j。她将会代表的阵营是【哀伤】。”终点律师说。
嗒。
哔。
吱。
响起三声不成调的诡异连音——法则结构体们对负向自消耗情绪的一种表达。
一支亮蓝的哭脸牌子从环内环j身前的桌面应声弹起。
“这位则是【愤怒】。”终点律师指了指自己左侧的那位夹子女郎。
半个焦黑的,没有眼眶的骷髅头升起,伴随一声很像骨折的搓擦音。
“嗯。她叫什么?”以查问。
“忘了。”终点律师咳嗽一声,伸指一戳夹子女郎胸口在线框牌位置的洞。
字符开始在那附近凝结。
“锐剪球k。”终点律师很快地说。“代表阵营【愤怒】。”
……
六个情绪阵营中,还剩【恐惧】和【惊讶】。
以查随意为振幅三百选择了【惊讶】阵营——它的标志是一个惨白的方块。
【恐惧】阵营,则由柯启尔代表。
随着窒息般的抽气声,一个千疮百孔的纯黑圆球标志在天使前方的桌面出现。
情绪阵营分配完毕。
以查自己是:【厌恶】;
终点律师为【愉悦】;
柯启尔则是:【恐惧】;
锐剪球k代表【愤怒】;
环内环j:【哀伤】;
振幅三百:【惊讶】。
“每一张正义卡牌的左上角,都有这样的情绪标志。”
终点律师指向以查给他的那张牌左上角的哭脸。“我们这些‘情绪代表’面前都有对应的标志。”
“我们只能使用自己情绪阵营的牌?”
以查冷淡地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紫色大舌头卷——那是情绪阵营【厌恶】的标志,低头翻阅金属卡。
“那样的话。合理,公平,但不道德。”终点律师笑道。“合理,公平,道德的是:所有情绪代表都可以使用所有情绪阵营的卡牌。但如果你使用其他情绪阵营的牌,则需要进行【代价事件】。”
“【代价事件】?”
以查随手指向一张牌主体部分的文字。“你说过,这叫【事件】而已。”
“【事件】有两种触发方式。【代价事件】是其中的一种。”
终点律师解释。
“当你使用其他情绪阵营的牌时,这张牌上的【事件】会变成你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即【代价事件】。当你使用自己情绪阵营的牌时,你可以命令这个事件发生,即【要求事件】。”
“以这张牌为例。”
终点律师指了指手中的牌。“这张牌是【哀伤】阵营的牌。如果你作为【厌恶】阵营的情绪代表使用这张牌,那么这张牌上写的【事件】就会作为【代价事件】,要求你来付出,也就是‘下雪了’。”
“行吧。就是说,让这里下雪?”
制造局域小型天气……
倒也不是没办法做到——何况还有许多幻术的方法。
“是的。但是仅仅下雪是不够的。正义自然需要评判。”终点律师轻轻笑道。“【事件】无论是作为【代价事件】触发,还是作为【要求事件】触发,都需要达到【结果】。”
顾客就是旋涡——书里木有上帝这个词。
私人客房,海边别墅,田园风光,故土情怀——路上那些与终点律师相关的前事(振幅三百,摆纽二星,无所不为行会前任赌徒的事情)。
【】的大量应用主要还是想把名词说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