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嬷嬷上前,抓住她的小细胳膊,两巴掌让她噤声。
钱四瘫在地上。
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不是说钱府大少爷受宠吗?怎么这样?”
‘苟且’两个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脏了他的口。
“给我准备?准备给我办丧事?我又没死。”给活人办丧事,你们真是好棒棒哦,天纵奇才,妙想连连,怎么不上天啊!
家丑不可外扬。
“反正不可能!我不信!”
她不敢信,但脸上的痛提醒她刚才那不是做梦。
钱二咬着牙,“休要狡辩,凶手就是你!我已经让人去报官了!”
钱二气得要死。
手指向宋时,控制不住的颤抖,“你算计我!”
宋时一脸可惜。
下毒玩儿。
没有平台啊!
没有发挥的平台啊!
其他几个小的挤在一起,都很茫然。
一群带着刀的衙役,还有仵作,师爷。
是有些疑问,但当事人全都死了,总不可能是病得随时要断气的大少爷一力战群鬼,连杀几人吧。
宋时毫不在意。
钱二失魂落魄。
以前有人惯着她这脾气。
这世上勤奋辛劳天姿出众者无数,但有几个能出人头地。
师爷派人去各方取证,包括一直以来给大少爷看病的大夫、药房、丧葬一条龙的老板
宋时没插过手,一点都不虚。
姓钱的一家做出丑事跟他一个小可怜可没关系,严格说来,他还是苦主呢。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宋时摊开手,“就算你是爹的儿子,那又怎样,爹是我屈家的赘婿,这整个府邸都是我屈家的家产,你是爹的儿子,那你跟屈家有关吗?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入赘的男人能分到财产的?这出嫁女只有权处理自己的嫁妆,出嫁男应该也是如此吧。可我爹的娘家,啧啧,还真没什么嫁妆给他的。”
仵作验尸。
没办法。
宋时表示各位想多了。
是他想差了。
钱二脱口而出:“那都是给你准备的!”
“夫人跟管家死了,我爹一时高兴,倒了杯茶喝,没多久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府里的大少夫人,啊,也就是我的妻子死了,是中毒而亡,并非是她为了给我试药才中了暗算的,是她无意中发现夫人跟管家偷、、、情才被灭口的,而管家跟夫人又想谋夺家产,便给老爷下毒,可惜老爷阴差阳错没有喝,反倒得知了他们的阴谋,又发现跟夫人生的几个孩子其实都是管家的种,这么多年来头上一片青绿的憋屈羞辱跟替个下人养孩子喜当爹的恨同时爆发,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他给那对贱、、人灌了药,为了不引起怀疑,竟在我这个常年生病喝药的大儿子院子里操作的,我也真特么…”
宋时:!
那你很棒。
就听宋时嗤笑道,“这年头,怎么连管家的孩子都有资格分主子的家产了。”
怎么会妄想跟畜生讲道理能讲得通呢。
“我”钱二咬牙,“你说我是管家的儿子,你有证据吗?”
这、这特么
钱府的辛秘他们真的没钱就听到了!
不信!
很快,县衙来人了。
先把实际的好处拿到手再说。
屈府的位置是在县城的繁华地段,钱二公子等人为了造势事先就各种传播,因此听到风声前来吃瓜的人有很多。
钱二据理力争,“我爹兢兢业业这么多年.”
养鸡技术再好有什么用,家里没有鸡,一切都是空的。
免谈!
原渣再一次度过死劫。
黄沙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