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离回了家,想起早上的事还是有些不自在。拿出买的五香烧鱼,便找借口说要出去散步。
“姐,你不吃了?”如杨拿着筷子问道。
“不了不了,我在外面吃过了。我还得去趟吴婶家。”苏沫离见自己屋的门开了,忙出门去了。
苏沫离先去了山上提了一只兔子,打算送给吴婶当“车费”。
在去吴婶家的路上,却被王来喜拦住了。
“苏丫头,好久不见啊。”王来喜拦在苏沫离面前,一身酒气,不怀好意道。
“你要干什么?”苏沫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仍不露声色,冷冷问道。
王来喜看了看苏沫离手上的兔子,又看了看苏沫离,自顾自说道:“确实是有些饿了。苏丫头?你也没吃饭吗?走,去我家,咱们把这兔子炖了。”
这人是喝大了还是不要脸到这份上啊?苏沫离看着王来喜自以为然的表情叹为观止。
“不了,我吃过了。”说完苏沫离便要绕开王来喜向前走。
“诶,等等啊。”王来喜一把拉住苏沫离的胳膊,把她拽回身前,语气间竟带了语气间竟带了怒声:“我让你走了吗你就走,给我回来!”
苏沫离心里十分害怕,一个五大三粗的素有暴力倾向的喝醉了酒的男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这简直就是法制频道常有的背景和男主人设啊!
苏沫离咽了口唾沫,向后退了一步,胳膊却仍被王来喜死死抓住。
“王……王来喜,你喝多了。你给我放开。”苏沫离甩了几次没甩开王来喜的禁锢,生气道。
“还敢那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给你脸了是不是!”王来喜突然拔高了声调,怒目圆睁盯着苏沫离,竟把手扬了起来。
就在苏沫离以为今天躲不了一顿打的时候,只听狠狠地一记闷棍,王来喜烂泥一般倒在地上。
苏沫离被这神反转给惊呆了,顺着木棍看去,正是小白。
月光之下,小白手持木棍,眉宇之间是掩不住的怒意,眼睛盯着地上躺着的的王来喜几乎要喷出火来,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中的棍子又高高举了起来。
“小白!不要!”苏沫离见小白还想打,眼神盯住的赫然是王来喜的脑袋。
苏沫离扑过去死死拦住小白:“再打就出人命了!你快放下!”
小白被苏沫离抱住,整个人都僵了,把手慢慢放下,又想起了早上那惊鸿一瞬。
苏沫离也感受到小白的变化,马上弹开,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神,避免与小白对视。
可低头四顾,实在没有能让自己看起来不手足无措的物什,只好转过身来看着躺在地上的王来喜,毫不客气的朝他屁股踢了一脚:“给他点颜色悄悄就算了,闹出人命来还得陪一条,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说完苏沫离看了看手里的兔子,可怜的兔子被折腾的奄奄一息,送人是送不出去了,再加之天色已晚,再去叨扰多有不便,苏沫离只好拉着小白回家了。
“娘子,这么晚你出来干什么?”小白问道。
“我打算去吴婶家来着。”苏沫离心里十分杂乱,心不在焉的回答。
“去吴婶家干什么?”小白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