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岳飞啊!
一生不是在抗金就是在抗金路上的人,自个儿独领一军、成为一方节度使般的大臣过后,不是在打胜仗就是在打胜仗路上的人,若是真能让他与赵皇帝生出些嫌隙来,也总不算自个儿在南朝委屈了自己这条性命。
“岳鹏举生性豁达,为人谦逊有节,宋国武人之中,其资历或许尚不如张俊刘錡,但其功勋卓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论其为宋国第一将,也未尝不可。”
“那遣人北上,本就是时不我待的事情,就算郑州离太康近,他这么做了,也不是不能理解……您度量又大,何必用这些话来试探于我呢?反正您与岳飞是君臣得益的典范,一个敢舍,一个敢做,真就算是我与四太子说了您要杀岳飞,在未见到他头颅之前,四太子也是决计不会相信的。”
徒单月很想把岳飞说得一文不值,把他说得明日就会调转方向反而攻击宋国来,但是她不能这么说,比起贬低这种方法来说,捧杀是最合适,也最有效的方法。
别看现在宋国百姓敬仰他的厉害,把他给视若天神下凡,但哪一天岳家军连吃个几场败仗,骂得最狠的,也许就是这些人。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岳飞已经是金翅大鹏转世的神人了,神人是不能失败的,现在站得有多高,以后摔下来,就会有多惨。
所以,徒单月才明里暗里都夸奖了他一番,果然,赵皇帝听了这话,低下了脑袋,久久未曾出声。
“还是小看了你,朕确实是和他君臣两不疑,确实是和睦得很。”
“但是,朕还是要放你回去,你得告诉你家那个什么四太子,朕和岳飞闹翻了,让他想想办法,用力的来离间离间。”
徒单月皱着眉:“我不会这么做的。”
“你必须这么做,不然的话,老子就把你的画儿送到金国去。”
徒单月一脸凛然:“受辱我一人,大不了一死了之,但若真从了您的话,就会有很多的女真武士都会丧命,我不会这么做的。”
她还是这么肯定,刘邦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喊道:
“黄彦节!”
老阉人连忙就赶了进来,朝着皇帝行了礼:
“奴婢在。”
“拿药来!”
黄彦节脸色抽搐了一阵:“官家,那药,不是没了。”
刘邦瞪了他一眼:“之前不是赏了王德一些?找狗日的借点来,就说老子要用!”
这宦官古怪地看了眼边上的徒单月,连忙便退去了。
“反正你得照着话儿来说,老子放你回去,再收你点利息,到时候你若不从,那么你被占了身子,还被画了光屁股的画,就会一齐传到金国,传到你家皇帝,你那作为公主的娘,还有……”
“您,您不能……”
“老子就要!”
他对这女人是真的没有太大的兴趣,哪怕阿虞这几日休息,他也是这样的,以前和匈奴人打交道得多了,知道那些人都不怎么洗澡,身上脏得厉害,若是没有药的话,他也没办法保证自己能够凶得起来。
而这,便是他为天下人,做出来最大的牺牲了。
应该是牺牲吧?刘邦这么想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