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问是可以问,只是他不一定能作答……问是没关系的,您尽管问,问多少都行,主要是……”
这人还想试图解释问和答之间的关系,刘邦只觉得他在侮辱自己的聪明,摆了摆手:
“叉出去。”
边上的徒单月大出了口气,不过又想到这也速该到底是几日没进食导致的虚弱,还是服药过后导致的虚弱,若是前者也就罢了,若是后者的话……那此等后遗症,她应该早些传回去才是。
“既然如此,那便叫人好生照料一下吧,朕有一些话想要问他……叫人看着,每日用药用水用粮,全都由黄彦节亲自来做,不可推脱于旁人。”
“待问得清楚明白了,账肯定是要算的。”
他后边一句也不知道说的是谁,反正徒单月的心是跳得极快。
“催一下临安那边……主要是催一下李宝,让他快些,缺什么就去找胡铨,胡铨做不了主就去找赵鼎,反正别拖太久就成。”
种雷应了下来,凭心而论,一年的时间能够打到开封来,当今皇帝日后论个‘武’字也不是不行,本朝除了太祖太宗两位圣人,再没有谁的表现能比当今的赵官家更为亮眼了。
但就这样,他还是觉得慢了些,对于一个擅长打快仗的人来说,刘邦在摸清了宋金两国的底细之后,便只剩下了对于收复故土,以及报仇的期待了。
还有一点,这三线作战的同时,江南的民生也不能出了差错,眼下胡铨隔几日便来一封书信,别的不说,就是哭穷,哭得多了,让他也不得不把这事儿放在心里,打仗打的就是钱粮,耗的时间长了,并没有什么好处,眼下宋军还是节节胜利的阶段,若是哪天吃了一个败仗,吵嚷着要北伐的人,少不得动摇一番。
而且,现在马上就要到夏日了,正好也是南人耐暑、北人耐凉的天时予我的阶段,一切的一切,总不能全盯着李宝那里,退一万步说,没有了震天雷,这仗还是要接着打的。
他言语之间,已是在心里头敲定了最迟进军的时间,听得边上的徒单月又激动又无奈,激动的是,明显能够感觉到宋帝会有大动作了,无奈的是,她什么也做不了,无奈的是,完颜兀术派人来求和说的缓兵之计,这位赵官家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从始至终就如他所言的那般,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和。
正当刘邦不住的吩咐着的时候,只听外边有人高呼道:
“急报,急报,郑州急报!”
这声音喊得局促,众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是虞允文出去,把那人给领了进来。
郑州来的急报……北伐诸军,不管是吴璘还是韩世忠,不管是杨沂中还是赵密,都因为各种事情来过急报,唯独岳飞那儿,在刘邦的印象里头,这还是第一次。
“什么事?”
郑州到太康有三四百里的路程,那人一路快马而来,行了整整三日的时间,此时终于是在岳云规定之前到了,心里头舒了口气,赶紧呈上一封书信来。
“在中牟出现了一队金国人马,他们围攻一群草原北人,少将军派了兵去救下了几个,现在由上将军前头,把那些人反给围在了槐树冈上!”
刘邦看他们的字儿脑袋疼,本来就递给了边上的辛次膺,让老头儿念给自家听,此时听了这人的消息,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躺在旁边的那个草原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