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事儿就办好了?没这么快吧?你小子莫不是偷懒起来了?”
说是善后,其实也是维稳一下,毕竟郦琼在亳州耕耘多年,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余孽之类的人存在,皇城司的人又最擅调查,让他们留下,最合理不过了。
而且……那下头的地道还得修,毕竟目前还不知下面有多少人挖掘过了,亳州作为军事重镇,万万不可马虎,日后就算宋军用不上地道,也得探明,免得让别的人给用了。
加上与郦琼同归于尽的辛赞三人……刘邦是亲自下了令,在城中给他们立庙的,光是这一件,种雷也不能够这么快就赶过来,这才多长时间,十天都不到!
听着皇帝的诘问,种雷抬起了自己的脑袋,两人眼神一相交,刘邦便有些讶异了起来。
这小子不比种风,素来是个沉稳的性子,而此刻他看着自己,眼中却有诸多的复杂,脸上也是各种情绪都有,又有喜,又有担忧,还有一丝疑惑,他眉头微微皱着,一对眸子却又亮得厉害,刘邦拖住了他的胳膊,低声相问道:
“亳州出事了?”
一面问,一面看向了席间的大兴国和李老僧两人,心里头寻思着,莫非他们来求和,目的就是为了给亳州打掩护来了?
若是如此,那这几个金人便是舍去了自个儿的性命来了,可是那大兴国,明显是个酒囊饭袋,那阉人能有这么高的觉悟?
种雷轻轻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臣斗胆,请陛下借一步说话。”
刘邦知道是有事,此时也不敢怠慢,朝着大兴国和李老僧打了个招呼,笑盈盈的便将种雷给拉到了边上去。
“怎的了?”
种雷清了清嗓子,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反问道:
“官家,那药呢?”
“什么药?”
“从亳州地下道里头带出来的药,”种雷有些着急,“难道他们没有送到您的手里?!”
“哦,就那指甲盖大小的玩意儿?”刘邦想了起来,“让人保管着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怎的一副要死了的模样?!”
种雷仍是答不到点子上,非常不敬的又问了皇帝一个问题:
“那药,您服用过了吗?”
刘邦大怒:“老子草你姐姐,尽是你狗日的问老子了,老子问的你是一句也不答!”
这话说得大声,让边上的众人纷纷侧目,却不知是这种雷哪里得罪到了皇帝。
种雷吓得两腿一软,若不是刘邦扶着他,他肯定就要跪身下去了,如此,他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道:
“那,那药,用不得!”
说着,他便将这几日在亳州的发现,一五一十的全都给说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