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张太尉为这事儿拍定了桌子,没一会儿,这一男一女便被禁军给搬到了船舱里去,又叫人看好了,有了动静当第一时间告知。
她早就醒了……也不说早就醒了吧,反正从张俊叫人把她从河里捞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罢了,既然如此,那朕便检验检验你的功课罢!”
而辛次膺则想的是另外一些:
“就说这马,北边马再多,能骑上这般高头大马的,也定然不是什么平凡的人,既然那合不勒与金国素来不合,又几次三番让金人吃了苦头,为何不以此人作为筹码,试试拉拢拉拢?”
“此人既然受了金国招纳,便是敌非友……太尉倒不如直接杀了,还省去了许多的事端。”
“你怎的来了?”
她虽然长在北地,不擅水事,但幸好那蔡河本就是用以汴京城水运的,河水流得缓不说,也没什么暗礁险处。
哪怕大伙儿都是见惯了稀罕物件的,见了这闪闪发光的金牌也不由得有些侧目,此金牌颜色之正,倒也算得上是颇为罕见。
“这姑娘,我好似在哪里见过。”
而另外一头,军医和从太康请来的大夫才刚从船舱里头出去,徒单月便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那牌子上没有别的复杂图案,只是被刻上了一个骨头,竖着的骨头,韩常示以众人道:
“草原上部落众多,昔日辽国虽有统率之名,却少行统率之实,这孛儿只斤家的,来源于乞颜一部,后来到了这代家主合不勒的时候,已经是自称为蒙兀国了。”
刘邦睡得正甜,梦中正在与自己的几个妃子酣战,全然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猛然间只觉得喘气有些困难,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竟然是阿虞爬到了自己的被窝里来。
张俊对他这般毫无新意的话儿有些不屑……还他娘的才子呢,拉关系的话都这么老套!再说了,这人现在还昏迷着,你自个儿色心起了,还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只有虞允文知道,他是真的觉得眼熟,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人。
自打从恭福帝姬那里听到了些活,这丫头哪里还有教人的心思,分明她自个儿,才是那受教的一方。
阿虞低着脑袋:“是,是公主教得好,教了妾身做个正常的女人。”
刘邦看着她:
“朕叫你教她做个正常的女人,伱怎的反而被她教了?”
此时确定了船舱里再没了别人,她朝着也速该摸去,见这人肩上被志宁射过的伤口还在,只是已经没有流血了,试探着摇了下他,又见他没有半点反应,便确定他还在昏睡着。
轻轻地到了窗户边上,她只知万不可让宋人认出自己的身份来,不然的话,下场将是极为惨烈,此时只是一心求条逃跑的路子,上下看去,除了船和水,便还是船和水了。
好在她脑子转得快,又退回去,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也速该的衣服、腰带取了下来,又用也速该的匕首割烂,再将其打结成了绳子……虽然不会水,但是从上游漂了那么远下来也没事,她倒也不怕水。
而且就算是被淹死,也比被落到宋人的手里死要好,她将绳结绑在了窗户上,自己抓着另一头,慢慢地翻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