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阁的姑娘上门找汉子,也不知她父母的脸往哪儿搁!”
“可不是,哪个正常人家会放任自己的女儿做这下作的事!”
“还真有这种人,这家绣坊以前的掌柜的女儿,上赶着去周家做妾,听说未出阁前就死缠着住在周家!”
......
楚玉儿本想着博取众人的同情好做事,谁知被宋青儿识破,她反到成了别人攻击的对象,心里气得想杀人,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条路行不通,她就改变方式,只见她大声边哭边说:
“仲仁哥你在哪里,你出来见见玉儿可好!”
此刻的宋仲仁被他爹宋保祖打成重伤躺在二楼的房间不能动,许久不见玉儿,他着急上火,嘴上起了水泡。
当听到楚玉儿的声音,他以为自己是因为想念她产生了幻觉,竖起耳朵仔细一听,是她的声音。
“玉儿来找我了?”
他兴奋得忘记自己受了重伤,翻身下床,直接摔在地上,他疼得倒吸了口冷气,但顾不上疼痛。
“玉儿,玉儿是你吗?”
宋仲仁大声喊着,楼下的楚玉儿自是听到他的声音,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
你们阻止我又如何,还不是阻止不了那蠢货。
“仲仁哥,是我,是玉儿!”
楚玉儿和宋仲仁一个在二楼呼喊,一个在一楼哭得肝肠寸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闫氏母女有多恶毒, 生生拆散一对苦命鸳鸯!
闫氏怎么也想不到,躺在床上天天让她伺候的宋仲仁连爬带滚地从二楼木梯上下来,楚玉儿看他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一想到肚子里一天天长大的那块肉,立刻改变想法。
她哭着跑向宋仲仁:“仲仁哥,你这是咋了?”
宋仲仁却红着眼睛看着她笑,又露出担忧的表情:“玉儿,这些日子不见,你瘦了!”
闫氏看着这样的儿子,气得气血翻涌,头晕眼花,无望地闭了眼,想要劝他清醒已经没有指望。
她出门笑着打发了外面看热闹的人,说暂时停止营业,让大家各忙各的,她先处理家务事。这时,出门拉布匹的宋保祖正好回来,不知发生的啥事,闫氏一看到他立刻红了眼,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说,宋保祖一听黑了脸。
他这次暴打儿子,一是为了阻止他去打黑拳,二是为了让他清醒,手下没有留情,宋仲仁一个青年男子被打得下不了床,可见他下手有多重。
“他爹,那女娃一直哄着仲仁但从不露面,这突然闹上门来,定没好事!”
闫氏担忧地说,自家儿子不争气,她们就是再有办法也无济于事。
宋保祖重重叹了口气,取出身上的旱烟锅点燃,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才说:“家门不幸, 生了这么个忤逆子,既然谁说他都不听,就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