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个衙役喝醉说的话也不会假,男人在原地团团转,他一定要亲自去看看是真是假,
就在他急得恨不得插翅飞出去时,牢房的钥匙从背对着牢房门的衙役身上掉落,两人喝醉趴桌上呼呼大睡。
男人脑中都是他们两人说的话,已顾不得太多,从铁栅栏中用力伸出腿去,一点点去勾钥匙,费尽力气把钥匙勾了过来,打开牢门,溜出牢房,外面守着的衙役也靠着墙睡了。
男人顺利从牢房逃离,刚出来,就听到里面传来呼救声:“来人啊,犯人越狱了!”
男人借着夜色的遮掩拼命向前跑,后面追的声音越来越近,他慌乱之下无处躲藏,却被人从领子提起落在路边繁茂的树叶间。
男人吓得屏住呼吸看着衙役打着火把从树下经过,渐渐听不到声音,才松了口气,浑身被汗湿透。
“多谢好汉相救!”男人回头去,身后没人,他四处看了看,他还站在树上,四处静悄悄,哪里有人影?
他吓得从树上落下,四处看去黑森森一片,吓得撒腿就跑。
看他跑远,影子与李捕快从暗中出来。
“城门已锁,罪犯今晚出不了城,明天白天他不敢露面,估计明晚会趁天黑出城,就要麻烦影子大哥继续盯着下河村。”
影子淡淡应了一声,提气消失在夜色中,李捕快看他来无影去无踪,又不禁想:“他要在衙门共事该多好,这么好的身手可惜了!”
第二天傍晚,有人到凤彩绣坊找任氏,见她后只有一句话:“想知道你男人的下落就跟我走!”
以任氏的精明,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相信那人,不想那人手里拿着她亲手绣给宋佑祖的进货装银子腰包,她这才信了对方的话,担心宋佑祖出事,匆匆给妹妹安排了下,就跟着那人走了。
与此同时,罪犯出了城往下河村的方向而去,衙役假扮了一赶驴车的农夫,好心载了他一程,赶到下河村时,正是掌灯时分,宋佑祖刚进了寡.妇的家。
影子早已偷偷放下门栓,男人很容易进了大门,快速向寡.妇的卧房冲过去,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寡.妇的尖叫声和男人怒吼声。
宋佑祖衣衫不整地从卧房冲出来,俗话说,怂得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面对一个不要命的,宋佑祖只有逃跑的份,可刚一出卧室门,就看到任氏站在院当中,他像看到鬼似吓出了声:“娘、娘......”
本来要叫娘子,那个子字还没出来,任氏扑就了上去,在他脸上一顿挠:“好你个丧尽天良的落破货,天天骗我说要与人谈买卖,你竟然来这里和婊.子谈是不是?”
宋佑祖手里提着裤子又不能松手,任由任氏撕打,脸上被任氏抓的得鲜血直流,正在这时,寡.妇只穿着肚兜从房里逃出来,边逃边叫着宋佑祖相公。
任氏一看寡.妇没穿衣服的骚样,把她男人叫相公,立刻放开宋佑祖,朝着寡.妇扑过去,一把直接抓在寡.妇鼓鼓的胸上,疼得寡.妇杀猪般嚎叫,任氏哪能放过她,另一只手立刻朝她脸上抓,寡.妇当然不能让她伤了脸,立刻反抗,两个女人像疯子一样撕打在一起。
而从卧房冲出来的男人一看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宋佑祖在一旁趁机穿衣裳,他血红着眼睛,大吼着把他踹倒在地,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打得宋佑祖眼珠子都快蹦出来,血模糊了双眼,他又没力气回打,只能由着男人暴雨般的拳头一下又一直落在他脸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