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见状追了出去,一时情急忘记穿鞋被台阶上的青石子硌的生疼,不由得叫出了声:“哎呀,好痛。”
刚走到门口的商时序赶忙回头看到林京墨抱着脚很痛的样子,二话不说便跑回林京墨身边,急道:“夫人,你怎么样?”
林京墨则快速伸手套住了商时序的脖子,噘着嘴没好气道:“这下夫君你跑不掉了吧!”
商时序无奈的看了看林京墨搭在身上的手,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林京墨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有。”简简单单两个字,商时序便没有再多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抱起回到房间。
他将林京墨放在床上,伸手拍了拍她脚上的土,仔细看了看说道:“可有受伤?”
林京墨摇了摇头。
“去了一趟北境,还有很多公文没有处理,为夫还要准备明日上朝要用的东西,你先休息。”
商时序说罢转身便要走,林京墨赶忙伸手牵住他,想起孙伯交给她的那两页纸,问道:“夫君认为,真的是陆将军勾结北燕,私吞军粮吗?”
商时序闻言抱住林京墨肩膀问道:“夫人,此事你还与其他人说过吗?”
“呵……”商时序笑着轻轻的吻了吻林京墨的额头,搂住了她:“为夫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水热好了,姑爷呢?”李妈妈问道。
她想不通,为何那两页纸会不见,也想不通为何商时序看起来似乎对此事并不感到惊讶。
“这是……”李妈妈将手帕拿了出来,前后仔细翻看了一番,她将手帕放在胸口,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商时序闻言有些诧异:“夫人说什么?”
商时序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说道:“为夫要去忙公事了,夫人你……”
“去偏院了。”林京墨愣愣的回道。
不等他说完,林京墨跳下了床,打开了橱柜,将放在里面的荷包取了出来,仔细看了看又递给了商时序:“这荷包,本来就是给夫君做的。”
商时序听后坐在了床边,十分认真问道:“那两页纸呢?”
李妈妈皱起了眉:“不是说要住在主院吗?”
第二天,李妈妈趁着双音去伺候林京墨吃饭,偷偷潜进了她的房间,翻遍了双音的衣物跟包袱,都没有找到林京墨所说的东西,李妈妈正纳闷,从双音的包袱里,找到了一只木盒,她四周张望不见有人,于是小心翼翼的将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张绣有梅的手帕。
这是……这是她留给女儿的信物!
原来她寻找了半生,自己的女儿一直就在身边,是……是双音吗?
李妈妈不可置信的又将手帕重新前后翻看过,这上面的梅是她亲手绣的,她离开女儿时,女儿尚是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孩儿!如今想来,到今日,可不就是双音这个年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