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城东有位专治跌打损伤的名医,他现在就去请。
不过,官兵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他们确实职责在身不好擅离职守,当下都未言语。
他心头一惊,迅速披衣服出门。到得门外,却见外头窗下,一只“眼熟”的鸟,正卡在窗棂上摇头晃脑。
就在文老爹灰心失望,想着另投他处时,人群中一位年青的大夫站出来道:“医者父母心,瞧这位兄台实在着急,可以真的伤的很重,诸位医官职责在身不好擅离,不如让我去看看。”
红影被他这份焦灼所感染,在文老爹再一次询问守门官兵未果的时侯,翅膀一拍,向着城南飞去。
他刚坐起身,打算出去看看,就见窗棂上的窗纸破了一个洞,一只鸟嘴从外面穿了进来。
这这这.这.
经验尚浅,未经历过“大世面“的叶大夫,被难住了。
见此,文老爹只能回去等消息。
由于此次疫情,一开始是他给赵大家诊的病,为了了解病情,也为了疫情不扩散,官府便让他一同留了下来。
而等他紧赶慢赶走到医馆时,却又被告知,医馆的大夫前两日犯了病,这几日已经不坐堂了,让他到别处去。
“巷子被封了,某出不去啊。”文老爹看向里头,哭救道:“我家丫头受了很严重的伤,还请各位大夫行行好,跟我去看一看吧。”
片刻后,顶着文老爹担忧的目光,他把病情如实告知,让文老爹最好是请一位专治骨头移位的大夫,否则可能会延误文小娘子的病情。
再看腿部,左腿正呈一种不正常的姿势摊在床边。身为大夫,叶方回一看就知道,这腿折了,而且折在膝盖骨。
威远侯府,陆元丞刚睡下不久,就听得院子里好像落了什么东西。
说话间,官兵已经打开了院门。
见文老爹半夜求医,心知应该不是普通的皮肉伤,医者仁心,他又是萧茶巷的熟客,便想着前去帮忙看看。
可经过诊断后,他发现文舒的腿不单单是折断了,且移位的很严重,并且骨头断的也不完整,似乎是碎了。
寻常断腿叶大夫也医治过不了,只需将折断的腿骨复位,再用木板包扎固定,养个百来日,也就好了。
在文老爹痛哭流涕又塞了一大把钱的情况下,才有一位官兵松口说,可以帮着去请,但能不能请来不一定。
嘴被窗框卡住,进不得退不行,红影心里正闷气呢,不妨又被人拍了一脑袋。
那边跑到巷口的文老爹却被守门的官兵给拦住了,无论他如何说,官兵都以职责所在,不肯放他出去。
那边官兵收了钱,到也真的派了一人去城东请大夫。只是病不在身,又不是自己的亲属,去请大夫的人,路上难免有些懈怠。
饶是他早预料到了不是普通的皮肉伤,也没想到会是这么重的伤。
它那个气啊!
正要使出杀手锏,将这说风凉话的人扇走时,就听对方咦了一声,道:“你脑袋怎么了?怎么秃了一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红影翻了个白眼,正要使劲,便见眼前伸来一只手,只见那只手在窗框用力一拍,它的嘴便被震了出来。
“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侯府来做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