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产生的能量,和他们兽类同源,很容易被吸收。就是得到的过程不容易,只有极少数变异过的魔兽身上,才能寻找到。
且一般的兽族也没本事搜罗到,需要人修的帮助。
“咦!什么是兽核?我怎么没听说过?”
凤无思别看寿命悠长,一出生就生活在兽族大世界,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界的人事物,被大环境影响,这辈子都在吃素,别的一概没吃过。
对于兽核修炼这种事儿,传承记忆里也没储存到。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像个没见识的乡巴佬。
这种认知打击得她又想哭了。
神兽啊,落魄到如斯地步,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凄惨的存在吗?
也许是感知到凤无思身上散发出的十二万分怨念,任凶破天荒的没再出言讽刺,而是换了一个比较温和的口气,
“咳咳……这东西能让你化形,多吃有益,你可得努力一点,千万别让我家主人厌弃你!”
“嘶……”凤无思沮丧极了,她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得罪了好叭。
任一那个时候,还没换脸,虽然别人都说他眉清目秀,长得很俊俏。
但是在凤无思眼里,就是个巨丑形象,她看都没法看一样,怎么会去认主?
现在的任一,颜值比起当初简直是云与泥的区别,如果时间能重来,凤无思一定上赶着认主任一。
时间没有后悔药,也没自己酿的苦酒,说破天去,也只能自己扛着。
为了得到兽核奖励,原本懒羊羊的任凶也变得积极起来,她绝对不能落于人后。
所有的兽族里面,小耗子要离开这个房间,是最简单的,然而他并没有选择打洞,而是出乎意料的掀开了房顶上的一个瓦片钻了出去。
“嘶……这家伙,原本还指望他带我们出去,现在好了,还是只能靠自己。”
任屠对此很是不满。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该提议把他放出来,好端端的给自己召来一个竞争者。
“哼哼,怕啥,他能走那条路,咱们也能走。”
任凶现在是个小姑娘形象,身手矫健,想要爬上房梁借助一下弹跳力也就上去了。
任屠有样学样,也很快就爬了上去。
剩下凤无思倒霉催的不能化形,这个高度对于她来说,难度不小,她还只是个雏鸟,那嫩翅膀上只有绒毛,没有长出羽毛,如何能飞翔,急得只跳脚,时不时还冒出了几句稀奇古怪的话,也没有人能听懂,猜测其意思的话,大概就是在骂人吧。
整个过程任一都看在眼里,面上不显,在心里却一直憋着笑。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清脆的敲门声,“公子睡下了吗?碧瑶有事相询,还请行个方便。”
任一对小鸡做了个手势,提醒她藏起来,别被人抓了拿去炖汤喝,随即起身去开门,
“碧瑶姑娘,这天色太晚,孤男寡女不方便,有事咱们不防明日再说。”
“公子何出此言?咱们修士何时还会在乎这些俗世礼节?”
任一皱眉,“话虽如此,却也不能让人随意诟病了去,还是……”
“哈哈……此界我说了算,谁敢嚼舌头?”
碧瑶不管不顾,强行的钻了进去,“再说了,你可知,这里是我的厢房?”
她大摇大摆的做到了桌边,一脸好笑的盯着任一。没提防那门边角落处,有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正好闪电般的窜了出去。
“什么?这是……你的厢房?”
屋里,任一没有想到,对方这般大胆,尽然敢把一个陌生的男人引到自己下榻的地方,这实在是太疯狂,太不知廉耻。
怪不得这屋子华丽非常,且很多摆设偏向女性化。
他当时只以为这府邸已经奢侈到这个过分的程度,随便一间厢房都是如此。
想到自己还在别人的床上打坐休息,他就难受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碧瑶不以为意,以手撑脸,伸出自己雪白的柔荑,对着任一慵懒的轻声呼唤着,“公子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过来坐下,和人家好好说会话不行吗?”
“呃……”既来之则安之,一个女人都不害怕,他作为一个男人更是坦荡,索性坐了下来,一脸严肃的道:“碧瑶姑娘有话请直说,我若是知道的,定知无不言,如实相告。”
“我想知道……知道……公子……你……”
碧瑶说话很低沉很慢,含含糊糊的样子,其身子也不老实,慢慢的滑靠过去,却是要紧挨着任一的样子。
任一不着痕迹的向后闪躲了一下,提醒碧瑶,“姑娘能长话短说嘛?我很忙的。”
“放心,我也很忙,我这就长话短说,只不过,此乃天大的秘密,不能被旁人随意听了去,你且附耳过来,我说给你听啊!”
这话说完,她还调皮的对着任一眨巴了一下眼睛,魅惑之情溢于言表。
这若是识趣的,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耳朵凑上去,想方设法趁机揽着漂亮姑娘的肩膀,互诉衷肠,哪里还能像任一这般淡定自若。
“姑娘若是不方便说,正好我这里带了纸笔,写下来也是一样的,绝对不会被外人知道。”
看到任一真的掏出了一套笔墨纸砚,碧瑶姑娘也不生气,“公子想得真周到,这么心细如发的绝世好男人,唉……也不知,将来都会便宜了谁家的姑娘。”
说完,她煞有其事的执笔画了起来,一边画画,还一边大大方方的看着任一,似乎在以他为模本作画着。
任一忍着心里不适的感觉,静静的等着,也不催促。
因为,很明显的,催了也没用,对方就是个不正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