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此界之事还没了结,如何能走?不过,还是要多谢桑娘提醒!”
任一无所畏惧的道。
他又不是第一次和界主战斗,那蒙天最后一战时,不也调用了一个大世界的力量,想要弄死他。
当初身处其中,看着挺恐怖,此刻回想起来,不过如此。
拿过桑娘画的河图,任一很快就把目光锁在其最大的一艘花船上面。
这样的河道里,能拥有一艘四层楼的船只还挺多,且都长得差不多,想要辩识出来,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都有自己的固定地盘,不能轻易越矩,否则就会被所有人联合抵制,驱逐出去。
又给了一个荷包后,任一告别了神秘的桑娘。
两人得到一艘赠送的小艇,在河道上灵活的滑动着。
走没多久,却是听得身后七里咔嚓一阵轰鸣,回头一看,那刚才待得好好的大船,却是已经人去楼空,碎裂成渣,整个残骸飘浮在河面上,说不出的凄凉。
“大师兄,他们这是…怎么了?”
“大概,是害怕了吧!提前逃命去了。”
“这么说,那界主应该很快就找上门来,我们该怎么办?”
“继续,不要停!”
任一并不会轻易的认输,哪怕对方是成名多年的圣王境巅峰强者,那又如何?
修为的强弱,不在年高,更不在对方是何等身份。
就算对方来了一排的圣王,也休想再拿捏住他。
任一不为所动,继续坚定的朝着目标前进。
绕过一艘又一艘,划了很久的船,两人终于看到了所谓的目标大船。
那一伙人正好在靠窗的位置饮酒作乐,被弢喆认了出来。
弢喆咬牙切齿的道:“大师兄,就是他们几个,总共六个人,一个不落,都在这里。”
任一没有跳上大船,而是手指施术,直接幻化出藤蔓,对着窗边的几人套过去。
藤蔓势如破竹,也有惊醒的察觉到不对,想要躲避却是来不及,一个个就像待宰的羔羊,被藤蔓套得死死的。
“哼!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都给我滚下来吧!”
随着任一的一个拉扯,六人一点反抗能力也无,被扯进冰凉的河水里。
即使修为再高,没有来得及做灵力防护,和个俗世之人有何区别?
一个个在河水里挣扎扑腾,也不知灌了多少水。
等他们灌个水饱后,终于反应过来要给自己加个灵气泡泡的时候,任一的藤蔓又是一扯,把几人高高吊了起来,就这么悬挂在半空中。
“呕~~~你是谁?你想干嘛?放开我们!”
几人一边难受的吐着水,一边色厉内荏的质问着。
“师弟,让他们高高看看你是谁。”
弢喆闻言上前,鼓起勇气,猛地扯下自己的斗篷,“托你们的福,我这些日子被你们好好款待了一番,嘿嘿~~”
“是你?你居然会说话?你不是只会哭嘛?”
“你居然骗了我们?明明是个人,偏偏要假装自己是个鸟人,我呸!”
“早知道你是个人,我们哥几个何至于这般对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咎由自取。”
……
几人似乎对于弢喆的欺骗异常愤怒,不怪自己有眼无珠胡乱欺负人,反倒是把所有的锅都推到弢喆身上。
“闭嘴!无知的畜牲!”
弢喆怒了。
他那双蓝色的翅膀,“嗖”地一下完全打开,脚在船舷处一蹬,已然轻松飞到了半空中,对着几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让们你胡说八道~”
“让你们有眼无珠~”
“让你们以强凌弱~”
“让你们以多欺少~”
……
这六人就是待宰的羔羊,任由弢喆痛打也没法躲避,一时间哀嚎声声,震荡此河,无数的船头聚满了人,对着其指指点点,嘻嘻哈哈。
这样的争斗不是发生在船上,倒也没人出面干预,都只当看了一场戏而已。
“何人在此放肆?”
一道霹雳横空出现,打断了六根藤条,那六个人就如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落了河。
“哼!在此界随意伤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后生仔,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