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下没了吧!”
“额,臣还有一件事需要殿下恩准。”
朱标抚了抚额头,想不通郑雄哪来这么多事,无奈的问道。
“还有什么事,一并说吧!”
“臣这官当的战战兢兢,您也知道,生命安全和人身问题得不到保障。”
郑雄搓了搓手,停顿了一下,觍着脸继续说道。
“所以臣想要向殿下讨点免死金牌,要是有免打金牌那就更好了,臣都想讨点。”
朱标为郑雄的脑回路感到惊奇。
免死金牌老朱发了不少,给郑雄在发一个,没啥问题。
免打金牌,从没有先例,这是要开一个先河啊!
要像个老黄牛一样,吃的是草,能耕地,能挤奶,不求多少回报那就是最好的。
“那个,臣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殿下能否应允。”
“你说的,孤做不了主,不过都可以禀告给吾父皇,一切看陛下的意思。”
得寸进尺,给点颜色就开染房,自家老头说的没错,不给点教训,真的要上天。
“父皇说的是,您消消气。”
这话还是气话为多,真想处置郑雄就直接下旨了,不会还要朱标带话。
咋的,你要搞事啊!还是搞大事的那种!
一个都不够祸祸,还要批发的这种才行?
看老朱的脾气缓和了不少,马皇后接着话头说道。
“免打金牌就算了,没这先例,要是真的犯了啥忌讳,孤会给你说说好话,你看怎么样?”
不是郑雄要金牌的事,那不重要,解释权在自己,再多都无所谓。
“嗯。”
马皇后在一旁看的明白,抱着朱雄英,当起了和事佬,疏通老朱的火气。
老朱一场怒火,在朱标和马皇后的影响下消失于无形。
“郑雄不是还要带着标儿挣钱吗?想要啥,就给他,看看他做的怎么样再说,没达到预期,你在治他的罪不就好了。”
“臣还是希望能有个书面上的保证,不然总觉得不太塌实,得罪的人有点多,被打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还请殿下能够体谅臣一二。”
“咱还就不惯着他,不能干就滚蛋,回家做他的公子哥去,咱不拦着。”
“就你拿他做的这些事,别说是郑雄,就是我也受不了。”
看朱标这略显诧异的神色,郑雄神秘的一笑。
朱标回去以后,便召来了郑雄,将好消息说与郑雄。
“要是臣想在府衙做点事,手里没钱是不行的,没有点保障也不行。”
带朱标挣钱,可以说正中下怀。
“回去告诉他,咱大明天下有的是人,啥事都有人去做,不缺他一个。”
“时间还早吧!你这就回去了?”
得,连自家儿子都不站在自己一方,老朱算是认清了现实,怒火也消散一空。
朱标没有争辩,没有火上浇油,顺着老朱的话给了肯定。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看似是给郑雄说话,还是以利字为先,只要真的有价值,那么一切好说。
“郑雄真的这么说的?”
“多谢陛下,多谢殿下,臣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圣恩。”
“俸禄能不能别罚,一家老小,就指着这点俸禄过活呢!”
“其实府衙有臣没臣都一样,只是每个人做的事不同,最后带来的结果南辕北辙。”
“提的条件,咱都允了,免打金牌没有先例,咱也不准备开这个先河,不过免死金牌可以有,咱还可以给他个保证,不会轻易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