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有,比如说在侯府的基础上,进行深耕,那么百年基业可期,福及后代,最少都能在这应天府有一定的话语权。
现在,郑雄提出的要求,对于不知后果的老郑等人眼里,明显不是能够接受的。
但是,郑雄态度很强硬,老郑要是不同意,即使再次顶着不孝的名声,也不会继续做官。
就这样,家中终于达成共识,约法三章。
将家人约束在一个条条框框里,郑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在老朱面前做事,不严于律己,那么能够全身而退的可能很小。
基于这种认知,家人的不理解不重要,自己既然清楚,那就不能留下隐患。
应天府府衙所在,时隔三个月,郑雄又一次踏入。
时间过得很快,又好像过的很慢,眨眼间,几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而应天府这里,有自己或者没有自己,都是一样,离开的时间府衙照常运转。
一上午,签了各种文书,弄的郑雄头晕脑胀。
基本上都是春耕,防汛,教学这些事情。
其他的也很重要,但是在春耕、防汛和教育面前,都得往后排。
而这些,郑雄暂时也没有好的办法,没有钱,一切都是空谈。
还是依照往年的经验,由手下人经手。
而提到钱,自己斥巨资改造的秦淮河也差不多动工完毕。
临走时交给朱标,现在却是不能放手,白白舍弃。
隔了一天的时间,郑雄再次来到太子府拜会朱标。
朱标一手抱着朱雄英,一边同郑雄走在园,与郑雄进行交谈。
“你这刚官复原职,还有闲心来孤这里,难道应天府的事务都处理好了?”
“没呢!有几件事,想向殿下说下。”
“哦!是什么事?”
郑雄脑海中稍作思考,整理了下措辞,便说道。
“臣此行,途径庐州府南雄侯故里,其家眷巧取豪夺,以劣田换别人家的良田,末了,连劣田都没了,只换了一处荒地。”
“行事过分不说,其还依仗权势,在庐州府一手遮天,百姓上告无门,反挨了板子,这是第一件事,告与殿下知晓。”
朱标的脚步微微停顿,这种事自己不太管的了,也没啥经验。
毕竟脏活累活都是老朱在干,跟自己说没啥用。
“这事,孤会报与父皇知晓,你将知道的跟本宫说说。”
朱标说完,郑雄进行了详细的描述。
对于庐州府拦路告状的这些人,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希望传到老朱的耳朵里,能够还这些人一个公道。
“另外,臣在六安州,接触到永嘉侯之子朱昱。”
“此人明目张胆的送礼给臣,臣拒之以后,恼羞成怒,联合六安州衙门,给臣建造的宅院,开出了天价费用。”
“那地方,据臣的估算,绝对不用如此多,所以还要殿下主持公道。”
这件事,早有有了怀疑对象,朱昱的可能最大,也不算冤枉,郑雄索性就将脏水泼向了朱昱。
朱标的表情毫无变化,仿佛早有预料,让郑雄在看到朱标的表情以后有些失望。
“这事,早朝有人奏过本,父皇在早朝讨论过。”
“钱不能不给,鉴于医侯有大功,着孤代你给了,你不用担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