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关系,让他们去翻尸体,找找不就清楚了。”
“侯爷说的是,就是那几个被打的人,刚刚已经在混战中殒命,怕是指认不了了。”
“额,那就算了,外面太危险,以后还是得去城里住,赶紧收拾收拾,回城。”
“额,侯爷还要在这里待着吗?不如回京吧!这些人怕是盯上了侯爷了,继续待在这里,恐还会有麻烦事找上门,回京中更加安全点。”
很稳重的建议,京城有老朱罩着,肯定比这地方安全。
再说,这一遭,确实让人后怕。
要不是郑雄挟持了朱昱,这些人未必会拼命,想远点,朱昱带人直接逃跑都有可能。
也幸亏有这段时间的缓冲,才能从马车中取出震天雷,才没让郑雄给抓走,有了这场大胜。
就差一点,稍有纰漏,郑雄就没了。
其中的凶险,不能回味,全是后怕。
既然没有性命之忧,那么能够在外面躺平,倒是极好的选择。
郑雄回了城里,衙门的人姗姗来迟,默默的洗地。
当统领带着形似郑雄和韩月儿的人出来以后,两旁突然杀出来一伙人,与统领大战当场。
幕后黑手没有找到,敌在暗,我在明,被动挨打总有失手的时刻,经过这次的教训,接下来更加谨慎了许多。
“等等,幕后之人还没查出来,就这么回去你们甘心吗?我有一计,是两全之法,就看你们敢不敢了。”
“金蝉脱壳,可行,我赞同。”
晚上,统领和暗中保护郑雄的裘四五等人会面,将郑雄的意思和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这一天,第三波人马悄然而至。
回去可行可不行,危机是有,但是性命倒是无忧,来人也没有置自己于死地的意思,只是想绑了自己。
统领算是怕了,才有了回京的意思。
远在六安州的统领,十年如一日,每天在郑雄下榻的地方,牢牢的坚守。
而郑雄每天不出门的原因也被放出,就是被那一天埋伏的人给吓到了,所以不敢出门。
“你说就是,敢不敢再从长计议。”
其中一个官员瞳孔一缩,望着坑坑洼洼的场地,在散去之后,偷偷的将情况写在一处纸上,悄悄的给送出。
等个几年,把自己忘了最好,到时候,有地位,安心搞钱就是,当一个富家翁多逍遥自在,省的还要怕哪一天就成了老朱的刀下亡魂。
在统领不注意的时候,将两人掳走,等统领大显神威,早已不见了两人的踪影,围攻的人也纷纷逃之夭夭。
根本不用思考,自己想的再多,也不能抗旨不遵。
“这伙人差点得手了,我看还是劝侯爷回去为好,继续待下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运气。”
终于,在历经五天五夜的跋涉,郑雄和韩月儿终于回了南京城的家中。
朱昱今天颜面尽失,手底下的人还损失过半,加上震天雷的威慑在耳中久久不能散去,便没过多纠缠,自顾自的回去了。
“没有,就是一群山匪,拿人钱财,做着与人消灾的勾当,我全都给砍了,侯爷不走便先留在这吧!反正中书给批了小半年的假期,不急于一时。”
左思右想,还是放弃了钓鱼的想法,让他们想办法把郑雄弄回京。
郑雄在城中不出门,那么守卫必然松懈,出其不意是有着机会的。
“这样一来,要是那些人卷土重来,咱们可以继续追查,而侯爷也能被送走,一举两得,”
天色大亮,城门洞开,一辆马车缓缓的出了城,向着南京城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