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大穆夫提以及奥斯曼帝国的乌理玛们,刚好为塞利姆做出一份《宪法》出来。
距离《御诏》的颁布已经快有一年,奥斯曼帝国却还没有一部《宪法》,而是仍旧用着古老的教法,这很明显不利于帝国的革新。
不过时间也差不离了,趁着这次婚礼,很多针对性的事情都必须敲定下来,包括宗教、风俗、文化、思想这些问题。
此前,塞利姆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从公务员考试允许教团大规模参加到安娜改信,这些都是他和大穆夫提的这张谈判桌上最为顶级的筹码。
毕竟在这场博弈中,大穆夫提其实是没有主动权的。
第一,以往大穆夫提干涉苏丹的刀剑—近卫军,此时已经被塞大帝折断了。
第二,塞大帝借助公务员考试分走了以大穆夫提为代表的乌理玛们对于司法的控制。
第三,塞大帝是苏丹也是哈里发,先天就具有优势,这是大穆夫提难以企及的。
换句话讲,像允许教团参加考试和安娜改信这类本应该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种政治上的让步与妥协。
而到这里,大穆夫提好处吃的有些多了,该给苏丹点回报了。
这第一嘛,就是这次的服饰问题,虽说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教,上层阶级一般都玩的比较,但是自己私底下玩是一个意思,穿到外面来又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这一次的着装问题,如果没有大穆夫提背书,光凭苏丹的押,还真不会有这么多人换装。
至于大穆夫提怎么背书嘛,几乎每一张请柬都是当地教团或者乌理玛送过去的,塞利姆给出的要求就是这个。大家通力合作,我帮你宣传,你帮我背书,这不是合情合理嘛。。
塞利姆正在乐呵呵的扫视着下方的宾客时,陡然间发现了一个不太合群的家伙。安塔-科赞此时正怒气冲冲的看着周围的宾客,以至于没有一个人想靠近他。
当然,即便他不这样,也没人想靠近他,毕竟在一众人中,穿长袍,戴头巾的也就是他一个了。对于安塔-科赞而言,这就是他对这位苏丹的抗议。
要知道,科赞家族为这位苏丹可是做了不少事,之前的近卫军动乱就是科赞家族守住了安纳托利亚的南大门,还顺手牵制住了叙利亚的豪族。
可这位苏丹是怎么回报科赞家族的,仅仅是没有分田给几个屁民,这位苏丹的特使就处死了自己的女婿,简直是忘恩负义啊。
更何况,在他看来,这群换上了异族服装的人简直是在背叛真主,他无力阻止,那就燃起明灯。
只是安塔-科赞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这已经不是过去那种中央政府需要和他们这些地方势力谈判的时代了,自苏莱曼大帝后,奥斯曼帝国再一次明确了君臣关系。
而塞利姆是君,他安塔-科赞是臣。
“所以,苏莱曼,这是怎么回事啊?”
塞利姆眯着眼睛看向安塔-科赞,同时手指了指另外的方向。阴冷的说道。
“别人能做,他做不到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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