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的人凶神恶煞你就让他们进去，我好声好气说话你就给我摆脸色。你当真以为我叫不到人拆了你的庙！”凌曜栋冷冷说道。
“有黑社会的人过来吧？”凌曜栋问。
旁边有一个黄色的招牌，写着【彩虹公寓】！
刀疤淇道，“华弟的几个养母就住在上面，以前她们是在夜总会上班做舞小姐，年老色衰之后，夜总会不要了，又没法从良，于是在这里租了几个单位，做起了楼凤。”
以前【一楼一凤】的年纪相对偏大，常称为【凤姐】或者【凤姑】，但现在也慢慢有了年轻化的趋势。
凌曜栋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抬腿便走了上去。
房间里还有两个女人，年纪都跟萧姐差不多。
萧姐稍作犹豫，这才打开了门，让一群人都走了进去。
地上还积了很多灰尘。
“扫黄组？真的，假的？刀疤淇，你别骗我！”萧姐心一惊。
她环视了一圈门口的人，眼神中有畏惧之色，最后落到了刀疤淇身上。
见几个老女人欲言又止，心有顾虑的样子，凌曜栋不耐烦了，他恐吓道，“这也不说，那也不说！”
刀疤淇苦笑，无奈地道，“萧姐，这位阿sir只是问点事情而已！没什么的!”
说完等了有十几秒，“咔哒”一声，门终于开了，探出一个神情憔悴的老女人。
“但是告诉我，是哪个社团打得你们？”凌曜栋问。
刀疤淇摇头，“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住这里。”
“是这位阿sir想找伱问些情况。”刀疤淇直接把凌曜栋推出来。
“连打你们的人都不敢说！”
“阿sir，擅闯民宅是犯法的，等你有搜查令再过来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老女人道。
见凌曜栋带头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女人就问凌曜栋，“阿sir，我们都是守法市民，你想问什么，只要我们知道，一定会说。”
凌曜栋想了想，又问，“华弟在哪里？”
【楼】就是指普通的居民单位，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一栋楼】，而是楼里的一个房间而已；【凤】即为这间单位中的性工作者。
凌曜栋手轻轻按在门口，老女人就合不上门。
“有社团的人来过你们这里？”凌曜栋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道。
单干有利有弊。
“有事就在门口问好了。”萧姐让了一步。
一群人直上顶楼，顶楼乱七八糟的，似乎被龙卷风光顾过一样。
凌曜栋摇摇头，眼神示意刀疤淇。
但是它的弊端也很明显——不安全！失去了势力的保护，单干的很容易遇到一些吃霸王餐的客户，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报警，只能自己承担这一切。
“我什么都不知道。”老女人脸色一变，就要把门关上。
“大哥，你是警察啊，不是古惑仔！”张美润忍不住，出声道。
凌曜栋回头冷冷瞪了她一眼。
结果这小妞竟然不害怕，反而向他做了个鬼脸。
原本他特意营造出来的压迫气息，就这样破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