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祂
几乎是凭借本能的在战斗，贞德alter如被设定好的程序般不断挥霍着魔力，身体愈发炽热，意识逐渐模糊。
忘记了为什么而战斗，忘记了为什么站在此处，唯一所能想起的就只有——
杀杀杀！将一切，将看到的一切全部都烧得一干二净。
忽然她视野突然开阔，贞德alter有些木讷地抬起头，不知何时，她的眼前早已空无一人。
她本能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但大脑却如生锈般无法转过来。
她看着将她围在中间的雀蜂，人数似乎没有丝毫的减少，但也无人上前，他们僵硬地仿佛是木桩般呆立在原地。
她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句话，只是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发强烈。
“额……”
开口，却未能发出成型的字词，呻吟般的嘶吼让贞德alter自己都为之一愣，也正是这一愣神的片刻，让贞德alter原本发热的大脑有了短暂的清明，她恍惚间发现自己此时的姿态与那些木讷地仿佛傀儡般的杂兵们一般无二。
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但在落地前却被托住。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涣散的意识再一次凝实。
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archer栽倒在地，berserker的脚在他的眼前不断放大。
无论是视觉还是灵基反应来看那绝不是可以伪装。
熟悉的攻击方式让archer立即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是融合了幻灵的缘故吗？”
忽的他耳朵一动，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声响。他前进的脚步一顿，脚下发力硬生生将自己的前进的方向。
archer听到了声音，可这却令他遍地生寒。
这是莫里亚蒂所融合幻灵的真名。与恶魔交易获得了必中能力的神射手，但作为诅咒能力的代价，第七发子弹魔弹必定会射穿所珍视之人的心脏。
“berserker！”
archer的身体瘫软地倒下，他的瞳孔迅速失焦。
抬手一连开出两枪，子弹没入了对方的脚踝与躯干，但贞德alter却依旧保持着原速快速逼近。
果不其然，透过火焰扬起的粉尘，archer看清了对面隐约的身影。
如果迦勒底就这么简单的把恶之莫里亚蒂当作最后的敌人，他们便会如坠入蛛网的飞虫般在疯狂的挣扎中失去全部的力气。
深蓝的毛发，猩红的双眼，以及身上丝丝向外升腾起的漆黑气流。
——魔弹射手。
黑色魔力扭曲攒动，逐渐勾勒出某人的身体。
火苗一闪而逝，如消失在黑夜中的绚烂彩霞。
而也正是这片刻犹豫让他错失了拉开身位的最好机会，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横过双枪用加装在枪身上的短刀死命架住了旗帜。
……
“你似乎并不受影响。”
他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他一面奔跑时不时抬头向上看去，只是枪身塔的旋转阶梯太长太绕，即使是以archer的五感依旧只能偶尔分辨出些许响动。
那狂热的状态，让archer想起了某些事，她的声音迟疑，连带着动作都变得迟滞了一些。
“……”
“去死！”
新宿的rider，berserker的仇敌，那本该和berserker一样是早该死去的从者。
“我想我们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我也是……”
berserker并不着急，他身后的尾巴一下一下地甩动着。
话未来得及说完，他便惊愕看到另一边的贞德alter恍若未闻般向着这边极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