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你们两个但凡a上去一个会有别人什么事吗
米奈歇尔半睁开一只眼睛，他就这样偷偷打量着阿尔托莉雅。
明明是是周围连一个搅局的旁观者都没有的绝佳交流环境但此时两人两人之间的空气犹如被抽干了般，只能见到阿尔托莉雅像是想要说些什么的般翕动着嘴唇，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莫名的隔阂感树立在了曾经最为亲密无间的两人身前。
不应该是这样的。
米奈歇尔彻底闭上了眼睛。
他曾许下了诺言，约定了自己在完成不列颠的复兴大业前不会离开，然而事实却是与他料想的恰恰相反，他是率先违逆了誓约的一方，即使最后拼死挽救也没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而这些都只是无关紧要的，更重要的是那封他本以为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信似乎在自己叛逃后，被卡美洛反攻的士兵当作他背叛的证据留入到了阿尔托莉雅的手中。
而这种种，都化为了此刻阻碍在两人面前的无形障壁。
阿尔托莉雅嘴唇张合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脸上不由憋得一阵通红。
看来他的信真的给阿尔托莉雅添了不少心里负担。
而这时不远处正在和爱丽丝菲尔交谈些什么的索拉乌却突然转头，她略有深意地扫了一眼后方，两骑从者交谈的方向。
胸腔中突兀产生悸动，如下达焚烧米奈歇尔尸体的命令时内心的扭曲与不甘一股脑涌上了心头。
名为亚瑟王的外壳在这一瞬间松动，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先一步做出了行动。
如若不是索拉乌的出现让阿尔托莉雅产生了堪比直面卑王的战栗感，她才是更为被动的一方。
“可惜这边没有下雪。”
一如既往安慰的话，阿尔托莉雅却看向了米奈歇尔，白骑士虽然在笑，但那笑容却没了她记忆中的桀骜。
甜腻的语调让米奈歇尔嘴角抽搐，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索拉乌，却无意间见到了阿尔托莉雅皱起的眉头。
“对不起，米奈歇尔，我辜负了你。”
她伸出了手，手指捏住了米奈歇尔的手。
阿尔托莉雅抬起头，眼中尽是无助的光芒，她求助似地盯着米奈歇尔一言不发，这副极具反差姿态差点让米奈歇尔忍不住笑出声来。
“或许王选之剑真的出错了，我真的不是王的合适人选。”
为什么会那么悲伤。
索拉乌赞同地点了点头，她用眼神隐晦地瞥向挡在她与米奈歇尔之间的金发女孩。
“不，没什么大事。”索拉乌面色古怪：“只是有点意外。”
被索拉乌激起的斗志在见到米奈歇尔本人的此刻却犹如冰块遇到太阳般迅速消融。
他比自己衰老地要早，他比自己要更先离去。
这微妙的情感变化逃不过阿尔托莉雅的眼睛——至少米奈歇尔前进的脚步被她轻易制止，少女轻轻哼哼了几声。
面对着阿尔托莉雅直勾勾盯来的眼神，米奈歇尔只能开口说道：
“抱歉，saber，不必管我，请你继续陪你的御主吧。”
“那封信只不过是我……”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阿尔托莉雅的内心独白被她不由自主地呢喃出来，她每说一句话她的脑袋都随之低下一分，原本十分精神的呆毛无力地趴在她的头上。
“我不知道平民的爱恋是怎样的，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王之外还能是谁，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抱有怎样的心情去接近去对待你。”
阿尔托莉雅猛的抬头，圣绿色的瞳孔因水润而看不出原本一直存在的凛然，少女突然的抬头让米奈歇尔下意识向后挪开半步。
但并没有给米奈歇尔多少反应的时间，两只小手已经先一步捉住了他衣服的领口。
如果她有那样的软条件——
于是索拉乌拉长了语调，她用堪称甜腻的音调转向身后说道：“lancer，我们回去了。”
阿尔托莉雅的眼神闪烁了片刻，她想起了自己的故乡，本来已经明亮起来的眸子又暗淡了下来。
“什么可惜了？”
再一次抱住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阿尔托莉雅已经想不起上一次做出如此亲昵举动是在何年何月，但手中真切的触感让她安心。
熟悉的话语，在她人生最后的岁月中几乎夜夜出现在她的梦中。
与阿尔托莉雅不同，他对不列颠，对卡美洛的人民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如果阿尔托莉雅不再是卡美洛的王了，卡美洛也就没了守护的价值。
没有去理会为什么红龙之女在角力上会输给他这个废人这件事，米奈歇尔脸上的笑容比起刚刚要真实了许多。
“你别说话！”
本就有些羞恼的阿尔托莉雅立即就被米奈歇尔这一副憋笑的表情气得就想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