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与皇后值得跪吗?
这两位全天下人见到了都要跪下来磕几个才行,你说能不能!
而这时候,已经不去管别的了的申屠赊月心一横看着开口道:“我错了!”
苏长安与夏凤翔看着申屠赊月:“…………”
苏长安抿抿嘴唇,看向身边的夏凤翔,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你瞧你把人孩子给吓的!’
夏凤翔也是看向苏长安。
小两口对于这种‘加密通话’无师自通,所以夏凤翔一下子明白了苏长安眼中意思,当即瞪了眼苏长安,就像在说‘明明是你打哭的!’
但.
这时候.
只听申屠赊月接着说道:“别让燕云霄砍我头。”
说到这儿,申屠赊月眼泪都掉下来了,瞧着可怜巴巴的。
听到这句
小两口再次互相看了眼。
俩人眼神就像同时说着‘都怪燕姨!’
苏长安收回目光,看向申屠赊月:“你先起来,不是什么大事儿,用不着跪的,也更加不会砍你头。”
说着,苏长安示意了一下连危。
连危意会,连忙扶着申屠赊月站起身。
而苏长安看着已经哭泣泣了的申屠赊月笑着说道:“而且燕姨也不会砍你头,燕姨人很好的。”
申屠赊月小心站起身,听到皇后娘娘的话,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想到那天第一次见到那个高大女人,申屠赊月当时第一感觉就是‘多亏自己师父当初跑了’!
“按照之前赌约,你输了,如玉就不能给你了。”
不过这时候,夏凤翔兴许是瞧着申屠赊月有意思,于是轻飘飘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申屠赊月眼泪更多了,“我那个”
夏凤翔接着说道:“朕不算棒打鸳鸯吧,是你的输赢如何如何,毕竟你之前那般样子对如玉深情告白,甚至连今后如何过日子都想到了。”
申屠赊月抿着嘴唇,嘴唇挪动,但是想来想去,却是打算再次跪下来算了!
多亏了连危就在一边,帮着拉住了,不然又跪下了!
不过一边纁夏等人仿佛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一样,一个个一脸错愕看看陛下,又看看申屠赊月。主要是跟着苏长安学坏了就喜欢听八卦了!
啥呀啥呀!
这姑娘是冲着副统领来的?但是为什么看着可怜巴巴的,乖乖的,像是做错事儿了一样.
不仅仅是纁夏她们,就是那边的孙尚宫,还有冯春等人也是好奇的看向申屠赊月。
倒是周千红跟连危不由笑了一下,两人刚刚从申屠赊月口中知道了全过程了,所以明白陛下在逗申屠赊月玩。
不过申屠赊月这边看着天子一脸笑容的看着她,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原本刚刚听到皇后娘娘话,都不哭了的申屠赊月,这一刻眼泪又出现在了眼角。
夏凤翔看着申屠赊月继续道:“不过,无所谓了,事儿既然过去了,那就过去了。”
听到这话,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的申屠赊月松了口气。
可.
夏凤翔接着说道:“不过.敢跟朕的皇后问刀,还拔了刀,你是第一个.”
申屠赊月听到差点儿又跪下来,眼泪已经又冒出来了。
苏长安看着夏凤翔这样,轻轻捏了下就在自己手心里玩的媳妇儿的手。
夏凤翔感觉到,瞪了眼苏长安,但却是噗嗤一下笑了出声,然后看向申屠赊月:“不逗你玩了,叫你来是皇后的意思。而你的事儿,燕统领那边会处理,今天的事儿也不算什么,朕不会计较。”
申屠赊月听到,看向苏长安。
就看到皇后娘娘笑着看着她。
依旧是温柔可人的笑容。
只听苏长安说道:“别害怕,没事儿的,事儿都是小事儿,毕竟你之前也不知道,何况.有些东西无法避免的,毕竟我长成这样,我也没办法。但是如玉那边,你就真别惦记了,毕竟输了嘛。倒是你的呼吸法挺有意思的,我也能感觉到你刀上一重接一重的控刀,也跟你呼吸法有关系,这个你不能耍赖皮不给。我这边也能感觉呼吸法对我会很有用。”
说完,苏长安接着说道:“但是叫你来这儿,其实不是因为这个,是有关于刀的事情想”
咕~~~
在苏长安还没说完话的时候.
申屠赊月肚子响了,而且声音还.
比较响~~
一下子,所有人眨着眼看向申屠赊月。
申屠赊月眼角原本就挂着泪水,心里边呢,因为听到陛下与皇后娘娘都说没事儿了,这才松口气,为自己不会被砍头而庆幸。
但.
当下
唰~~
申屠赊月眼角挂着泪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下一瞬!
申屠赊月伸手捂住了自己脸。
看到申屠赊月这样,夏凤翔笑了笑后看向苏长安:“傻兮兮的,跟如玉还蛮配的嘛。”
苏长安听示意了下纁夏她们后,又看向申屠赊月。
就看到申屠赊月耳根子都红了,想了想后,点头:“好像是。”
……
“阿嚏!”
京城前往敦煌,路上至少要一个半月时间,这还是一切顺利情况,若是遇到不好天气,走两个月是正常的事情。
而当下就在京城前往敦煌的一支商队马车上,一袭便装的燕如玉打了个喷嚏。
就坐在她对面的猫猫看到燕如玉打喷嚏,眨眨眼后,将手上的晒干了的蜘蛛放下,从小挎包里拿出小药包递给燕如玉,并且将水壶一并递给燕如玉:“给。”
燕如玉摇摇头:“不是感冒。”
说罢,想到皇后娘娘每次打喷嚏都说上一句‘又有人想我了。’
于是说道:“可能,是有人想我了?”
猫猫没有马上收回药包,而是伸手给燕如玉把了下脉,发现确实没事儿,这才收回了药包那些。
但.
看着燕如玉,猫猫说道:“也许,是那个申屠赊月吧,就是要跟你打架那个。”
闻言,燕如玉笑了下,跟申屠赊月一战,其实是早晚都要一战,可是有皇后娘娘在,也不着急一战了。
毕竟
娘娘都止境了啊,如此一来,若是再以战胜申屠赊月为目标,就略有不足了。
而且,她母亲之前也说了,娘娘迈入止境那一刻,其实就没意义了。
加上有陛下的任务,也就不打了。
猫猫看着燕如玉问道:“如果真的打起来,能赢吗?”
燕如玉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能,娘说,我比申屠赊月的刀气要短一寸。”
猫猫疑惑看着燕如玉,不是很懂其中意思。
不过这时候.
马车之外传来了声音:“姑娘,这里又有一些之前搬货漏下的药材,麻烦姑娘下车帮忙看看。”
闻言!
猫猫一双猫耳朵当即晃动,更是朝着燕如玉竖起大拇指,一副‘这趟车选的好’的表情,然后转身就下车去了。
燕如玉笑了下后,紧随其后。
但是这才撩开车帘,却又是‘阿嚏’一下。
这让燕如玉不由皱起眉头。
咋了今天这是
……
与此同时
京城名为【任君听】的瓦舍内,林槐木才刚刚说完一场回到了独属于他的那间休息间内。
看到台下观众意犹未尽表情,林槐木浅浅一笑,到也不在意什么,就打算给自己泡茶,然后听其他说书先生们说书了。
不过
就在林槐木才拿水器的时候,却是有一滴水从水器之中滴落到了桌上。
林槐木低头看着这滴水,微微皱眉。
滴水起涟漪,意为,有事。
于是林槐木放下水器,看向外边。
果然!
有一人恭敬后,在林槐木回应声中进了屋子。
那人手上拿着三封信,“先生,燕地送来的。”
林槐木闻言,当即看向那三封信,一封大元帅蒙秦送来的,一封蒙秦账中参军佑敛送来的,另外一封没有名字,因为是他的人送来的。
那两封林槐木不能看,所以小心放到一边,打开了他的人送来的信件。
数张纸,代表了其上所写事情之多。
而看得时候,林槐木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但到中途又舒缓了下来,最后神色冷漠,重新将信件封好,然后吩咐道:“马上送进宫!然后通知楚员外一声,等这件事儿天子公之天下后,他亲自去一趟锈气门一趟,请锈气门门主出手,杀叛贼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