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范黎瞅准机会,上前朗声进言。
“大王只需派吾等坚守,王城高厚,军民同心,汉军必不能克。只需守一两个月,汉军劳而无功,久战成疲。”
范黎缓了口气,在一众文武大员面前,继续说道:“待其退兵,士气必然低迷,届时,大王率领吾等围追堵截,必破汉军,扬我国威!”
区勒眼睛一亮。
这话说的好,说的漂亮,说的在理!
咱不能光想着死啊败啊的,要多想想守得住打的赢。
不然,本大王的面子往哪放?
“范卿所言,大善!”
区勒刚刚吃了败仗,民心惶惶,谣言四起,亟需有人出面稳定军心。
“赐你守城校尉之职,所需人马钱粮物质,一概优先供给!”
范黎大喜过望,当即半跪向国王致谢:“末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区勒大度地将他牵起,笑道:“范卿,不要说丧气话,你我君臣一心,要好好活着,将来还要反守为攻,击败汉军呢!”
“是是是!臣说错了。”范黎站起身,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臣为了大王,必定保存有用之身,以待反守为攻,歼灭汉军的那一天!”
一众文武,羡慕地看着这个无耻小人,恨不能以身代之。
妈勒个鸡,我咋就想不起来说这话呢?
散朝,区勒将城防重任交给范黎,便返回了后宫。
今日又惊又累,需要在生理心理上,接受上百位妻妾美人全身心的安慰。
散朝之后,当红炸子鸡范黎,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拿到城防兵权,便将此前的上司,白绩校尉家的宅子拆了。
白绩闻言带着五六个亲卫赶来,当场怒不可遏,对拆迁队拳打脚踢,甚至拔剑威胁。
“无法无天啦?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我的宅子!我今天倒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动我?”
“吆,这不是白长官嘛?咋滴了,这是做什么?”
范黎带着三十多个士兵,打着哈哈出现在白绩面前。
见范黎出面,白绩明显有些局促和紧张,因为让范黎去阻击汉军的,正是他。
之所以,让范黎有去无回,是因为对方,有个让人心痒难耐的美妾。
只是,现在,对方大权在握,很可能来者不善呢!
“范黎,你想做什么?”
范黎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白长官,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做了什么?”
下属有聪明人,当即说道:“他阻拦城防加固,还殴打辱骂城防将士!”
范黎面色一变,喝道:“好哇!白绩,大敌当前,你敢破坏城防,本城防校尉有理由怀疑你是汉军奸细,抓起来,带回去审问!”
五六个如狼似虎的军士上前,将白绩按倒在地。
白绩的亲兵,刚想上前拦阻。
范黎大喝道:“谁敢阻拦,与奸细同罪!全家抄斩!”
白绩的亲兵全都僵在当场,愣愣地看着范黎将长官押进府中。
白家后院,被扒光的白绩,赤条条地跪在地上。
范黎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名贵的“甄记”茶。
这香气,这滋味,果然神仙也不换啊!
放下茶盏,范黎笑道:“这茶真不错!雪瓷很漂亮!不愧是白长官,会享受,有品位!”
预感到自己的下场必定很惨,白绩便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嗯,既然老领导不想拉家常,那就谈正事,说吧,你都干了哪些坏事?”
白绩依然不开口。
范黎使了个眼色,军士挥鞭抽打。
“啪啪啪!”
十鞭子下来,白绩皮开肉绽,倒在地上惨呼不止,却始终不认罪。
“好好好!”
范黎轻轻鼓掌,戏虐地夸赞道:“白长官勇冠三军,非一般人可比!那就换个样玩。嗯,你不说没关系,我可以问你的家人,比如嫂子……”
白绩浑身肌肉战栗,终于开口怒斥道:“范黎,你若是男人,冲我来!”
范黎悠悠一笑,落到我手里,还想嘴硬?
“说吧,你都做过哪些坏事丑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