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郎,菲利普他没事吧?”鸣海亚树子问道。
左翔太郎伸手摸着腰间的w驱动器,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仔细地感受了起来。
“菲利普,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很快,左翔太郎就感应到了菲利普的意识,存在于一个鸟型的盖亚记忆体内。
左翔太郎睁开眼,对着鸣海亚树子道:“感受到他的意识了。”
“真的吗?”鸣海亚树子有些惊喜。
“嗯。”左翔太郎点了点头,道:“菲利普应该没事。”
“太好了!”鸣海亚树子也顿时放下心来,道:“翔太郎君,你搞清楚那个dopant的真身了吗?”
“我隐隐约约察觉到这次事件的真相了。”左翔太郎吹了吹手里拿着的帽子上的灰尘,重新将这顶帽子戴在了头上,道。
“走吧,先去找小姬香。”
左翔太郎带着鸣海亚树子就向着风都大学的教学楼内走去。
……
园咲家。
“井坂君,你好像失败了啊。”园咲琉兵卫坐在主位上,看着正在用餐的井坂深红郎,淡淡道。
“这次只是他们运气好,若不是那只鸟型的盖亚记忆体,影响到了究极的记忆体的话,那几个假面骑士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井坂深红郎用叉子卷起一团炒面塞进嘴里,道。
“况且,园咲桑不是已经见识到了究极的记忆体的力量了吗?这又怎么能算失败呢?”
“extreme memory吗?没想到,极限记忆体居然能影响到财团x开发的究极的记忆体。”园咲琉兵卫道。
“极限记忆体?那是什么,父亲大人?”园咲冴子问道。
园咲琉兵卫没有回答园咲冴子的问题,自言自语道:“那家伙终于又开始行动了吗?”
……
财团x的地下基地。
鸣海庄吉离开了风都大学后,第一时间就回到了这里。
“boss,财团x开发的记忆体,被人抢走了吗?”鸣海庄吉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根记忆体在被开发出来的当天,就被井坂深红郎抢走了。不过,能问出这个问题,看样子你已经遇到过他了啊。”沈云悠闲地翻阅着各个项目的报告,头也不抬地道。
“不久之前,和他打过一场,那家伙几乎没有任何的弱点。”鸣海庄吉道。
“虽然那根记忆体号称全知全能,但弱点和缺陷还是有的。”沈云淡淡道。
“哦?这样的记忆体还有弱点?”鸣海庄吉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芒,问道。
“那根记忆体每次只能切换一种能力,每次切换能力时,会有0.1秒的空窗期,只要能抓住这个空窗期,就能打败井坂深红郎。”沈云解释道。
“既然知道这根记忆体的弱点,那为什么不把那根记忆体抢回来呢?”鸣海庄吉又问道。
“因为没这个必要,这根记忆体本来就只是个试作品,井坂深红郎能为我提供大量数据,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者,w现在已经快要进化成究极的w了,井坂深红郎不一定会是w的对手,根本就不需要我动手。”沈云淡淡一笑,语气平静道。
“只是个试作品吗?”鸣海庄吉心中一沉,难道这根究极的记忆体被井坂深红郎抢走,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吗?
这样的能力都只是试作品,那真正成品又会有多强?
“不过,在w还没有进化成究极的w之前,井坂深红郎倒是个麻烦。就麻烦你去盯着w吧,免得井坂深红郎突然对w出手,打乱了我的安排。”沈云又道。
“我知道了。”鸣海庄吉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鸣海庄吉离开的背影,沈云合上了手里的报告,轻笑道:“希望你能支撑得久一点,至少要等到最后的剧本完成才行啊,井坂深红郎。”
……
风都大学。
目送着福岛元被医护人员接走,左翔太郎也有些头疼。
这不应该啊,如果那个dopant没有说谎的话,犯人就只有可能是他了。
可为什么他也会中招呢?
“犯人不是他啊,那到底会是谁呢?”鸣海亚树子问道。
“真头疼啊。”左翔太郎双手撑着柜子,透过研究室的玻璃,看着远去的救护车,道:“果然,我只能再去梦中确认一次了吗?”
“翔太郎君不行啦。因为dopant说过啊,再也不会去你的梦里了。”鸣海亚树子否定道。
“也是啦。”左翔太郎叹了口气。
鸣海亚树子用手指轻点着自己,并一脸期待地看着左翔太郎。
“哈?”左翔太郎看着鸣海亚树子,一脸疑惑。
“决定了,那就只有交给我了。”鸣海亚树子嬉笑道。
“那太危险了!你一定会被抓住的,欧亚桑拜托我照顾你,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再说了,就算你发现了什么,也没办法告诉我啊。”左翔太郎想也没想,直接就驳回了鸣海亚树子的提议。
“可以啊。”鸣海亚树子站起身,肯定道。
“什么啊?”
“梦话啊。”
“哈?你在说什么傻话?”左翔太郎都要被气笑了,说梦话是人能控制的吗?
“你要是不信的话,就等我先睡着,到时候我要是不说梦话的话,你把我喊醒就可以了。”鸣海亚树子道。
“那我就信你一回。”左翔太郎想了想,回道。
左翔太郎和鸣海亚树子又赶忙回到了侦探事务所,鸣海亚树子在戴上脑波仪后,就躺在了侦探事务所的床上,倒头就睡。
“吓,这就睡着了?还真是让人羡慕的睡眠质量啊。”左翔太郎看着已经进入了梦乡的鸣海亚树子,也不禁伸手挠了挠头。
这时,已经睡着的鸣海亚树子,突然开口道:
“这里是大阪。”
“诶?!”左翔太郎被突然开口的鸣海亚树子给吓了一跳。
“是我的故乡呀。”鸣海亚树子继续用着大阪口音说着梦话。
左翔太郎凑上前,确定了鸣海亚树子是真的睡着后,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道:“这梦话说得还真是清楚啊。搞不好真的可行啊。”
鸣海亚树子的梦里。
大阪,通天阁日立塔附近的街道上。
鸣海亚树子头戴蛋糕头套,对着耸立在不远处的通天阁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我是鸣海亚树子,父亲是超级硬汉的侦探,我最喜欢他了。可是他却很少回家,所以我才这样努力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