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姒和靳则霖先抵达了波兰。
由于这边的天气比较冷，两人就换上了羽绒服，苏姒还带了口罩，免得自己的容貌在这里引来注意。
“我先联系一个朋友。”苏姒对靳则霖说。
等到靳则霖点头，苏姒走开了几步，然后打了个电话。
“是我。”
“asteria？”
对方是个女人，认出苏姒的声音之后，显得很激动。
“能不能联系上她？”苏姒问。
“谁？”
“海因希里。”
这是丁宴现在所用的名字，和伊米尔接触比较密切的势力都知道伊米尔的真正管理者是这位不常出现的海因博士。
她不仅进行了许多伟大的实验，还培育出了多位优秀的首席教授。她手下的每一位首席教授，都足以成为国际医学的里程碑，但他们甘心为伊米尔而奉献。
即便是诺贝尔医学奖，他们都不屑一顾。
他们想要的，是为人类开展一个崭新的未来！
“很久没见到她本人了，现在都是你那个师弟出面。”
“她不管伊米尔的事情？”
“不怎么管了，据说是闭关了。”
苏姒轻吐了一口气，想来她或许还不知道波兰的事情，只是海瑟薇布下的一个局而已。
“没事了，我先挂了。”
“等下！”那人喊住了她，“我听说你号召实验体，要回归伊米尔，这是怎么回事？你那个师弟尝到了权力的滋味，肯定不会让你回来的。”
“不是我。”
“什么？”
见靳则霖朝自己走来，苏姒没有过多解释。
这个女人叫做楠笛，是东南亚那边的，伊米尔最重要的药材供货商，所以和伊米尔的联系也比较密切。
苏姒以前和她有些交情，关系比较好。
就想通过她，询问一下丁宴在伊米尔的情况。
“我让人打听了一下，据说是开了个论坛会作为幌子。”
“具体在什么地方？”
“维拉努夫宫。”
苏姒想了想，猜测海瑟薇是做了两手打算，既是为了把她引出来，也是为了引出当年逃走的实验体。
就是不知道，她想把这些实验体带回去干什么。
他们已经有了新的研究成果，为什么还要用老的那一批？
“我们先去看看。”
两人来到了维拉努夫宫，但是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先派人进去查看，然后找了一个视角比较好的高楼进行监视。
陆陆续续的，不少人进了维拉努夫宫。
海瑟薇一直没出现，宫殿里面也没有她的身影。
“你对伊米尔新造的那批实验体有什么看法？”
靳则霖背靠在墙上，突然询问苏姒。
“实验还未完善，有极强的弊病。”
冷淡的眼眸微微眯起，她沉思片刻，才又道，“而且你也感受到了，就算各方势力拥有了这些实验体，他们依旧听命于伊米尔。”
“靠人不如靠己。”靳则霖说，“你说的弊病是什么？我倒是挺想拥有这样的能力，像魔法一样。”
“实验体目前无法完全掌控能力，用东方语言来说，能量会反噬，造成自我的毁灭。而这种反噬是无法预料的，并且不能规避。”
苏姒的眸光明暗不定，是啊，靠人不如靠己。
“像是个定时炸弹？”
“对。”
随着海瑟薇的出现，两人终止了谈话。
海瑟薇不仅来了，还带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