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会知道,这个整容高手还有一招厉害的杀手锏。
中医,针灸!
为避免一会谁闯进来会打扰施针,他吩咐表哥把人抱到里面的房间。
从里面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一套价值不菲的银针,拿着盒子坐下来的时候,他又失神地看了安然一眼。
不会的,怎么可能是她?
那个女人那么忙怎么会来a市,一定是长得相似罢了。
他嘴里嘀咕了几句,弄得司徒墨没头没脑的。
“你唧唧歪歪嘀咕些什么,动作快点!”司徒墨不悦地催促起来。
花不听回过神,拿出银针开始给安然扎针缓解疼痛,在第三针落下的时候,安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别动,我在给你扎针。”他轻声地说道。
不是韩宁的声音,这人是谁?
安然记得疼得受不了,司徒墨开车说要送她去医院,没想在半路就痛晕了过去。
微微睁开眼睛,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眼帘。
这张脸比女人还美,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睫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还有那好看的脸型,而且,这张脸好像还是没整过的,不知道得羡慕妒忌死多少绿茶?
嘿嘿嘿……
花不听被安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
“认真点,信不信我把你医院给拆了?”司徒墨见安然的目光停留在表弟脸上移不开,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气。
呃……
表哥什么时候变成了醋坛子?
花不听立马绷紧了脸,认真地把其他的针都落了下去。
安然感觉这人有点水平,几针下去刚才欲裂的头疼好了许多。看来,某女人说得没错,她这病是得好好治治了。
“放松,好好地睡上一觉,醒来就舒服了。”花不听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声音仿佛自带催眠效果,安然睁开的眼睛缓缓闭上,很快又进入了平稳的睡眠之中。
呼……
花不听拔针之后吐了口大气,随后又给安然把了把脉,脉搏算是平稳下来了。
司徒墨皱着眉头看着再次睡过去的安然,下午睡了有五六个小时,她居然还能继续睡下去,这是多久没休息了?
花不听给表哥一个出门聊的手势,两兄弟走了出去,并且把门给带了过去。
“她怎么会头疼得这么厉害?韩宁说她怕见血,怕闻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她怕看到穿白大褂的,你赶紧把衣服换了,免得一会醒来看到你又得受到惊吓。”司徒墨把记忆中的事情跟花不听说了一遍。
靠!
记得这么认真,这还是那冷血无情的表哥吗?
花不听看着表哥,突然间想起最近得到的一些小道消息,听说表哥为了个女人跟白闵希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