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扯着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盯着南溪一字一句地说:“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个什么东西。”
领带仿佛是一道枷锁。
秦殊扯开领带后,从矜贵优雅的霸总变身为偏执阴翳的男人。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南溪的菜。
南溪别开视线,皱着眉往后退。
她退一步,秦殊上前一步。
南溪不小心退到沙发边旁边,脚下不稳跌到沙发里,秦殊顺势压下来,把她禁锢在沙发与他之间。
“让开!”
南溪黑着脸说道。
秦殊仿佛没听见,薄唇抿着,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南溪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自己剧烈的心跳。
她害怕被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然后会尴尬。忍不住伸出手,想把他推开。
她用里推没推开他,还看见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笑。
南溪发誓,她真的看见了。
“离婚?”
“当然!”
提到离婚,南溪眼底的旖旎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片冷漠。
她平静地望着秦殊,似乎一点都不愤怒,“我说离婚,就一定会离婚。”
“我说过,不允许说这两个字。”秦殊满面怒容,低头吻下来。
南溪躲开了。
“别碰我!”
南溪狠狠一用力,秦殊毫无防备,被她推到旁边。他显然没预料到南溪会发这么大脾气。
“你发什么疯?”
秦殊阴沉着脸看着南溪,南溪厌恶的擦着嘴角,像是碰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秦殊脸色阴沉的滴水,“南溪!”
“我说离婚你听不懂吗?你以为亲亲睡一觉就过去了?”
南溪很生气。
非常生气。
他是不是觉得孩子们丢了又找回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他也不想想,如果孩子找不回来怎么办?
南溪不敢想那个后果。
她信任秦殊,才把孩子交给他,可结果让她很失望。
“非要这样?”
秦殊压制着怒火,面色依旧难看。他不想跟南溪吵架,南溪的态度让他很不舒服。
“哪样?”
南溪心里的怒火压抑到一定地步,几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要不是秦殊带回了儿子,她一定不会让秦殊坐在这里。
南溪冷笑,“你是不是觉得孩子只要找回来,就算过去了?”
“难道不是?”
薄唇勾勒出的弧度染着一抹嘲弄,“南溪,你非要无理取闹?”
“是我无理取闹?”
南溪气笑了。
她的视线愈发冰冷,“不是你的孩子,你当然不着急,更不会在乎他们是否会走丢。”
“谁说我不在乎?”秦殊冷冷的打断她的话。
“你要是在乎孩子们也不会走丢。”
秦殊对上南溪冰冷的眼神,皱眉起身,走了两步,秦殊停下来问南溪。
“你在恨我?”
“没有爱哪里来的恨。”
秦殊深深的看她一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