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过去是无法被掩盖的。
她不想儿子们为自己一时叛逆,后期冲动做出的决定承担后果。
生父死亡,是最好的结果。
她不会见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永远不会知道孩子们的存在。
“为什么忽然想要粑粑?”南溪还是问出心里的疑惑。
她甚至在想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让孩子们缺爱吗?
大儿子最冷静,南溪把视线落在叶一博身上。
“没有粑粑也没有关系的。”
叶一博很懂事,并没有强烈要求。可南溪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期盼。
她的心针扎一样疼。
叶一君小脸严肃的很,偷偷戳戳弟弟,暗示叶一笑。
“对不起,麻麻,我不想要粑粑了。”叶一笑扑到南溪怀里,软乎乎地表白,“笑笑只要麻麻就够了!不要粑粑啦!”
南溪抱着儿子,却知道他们还是希望有爸爸的。
南溪以为这是个小插曲,忧愁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她想着孩子们长大了,就不会再吵着要爸爸了。他们会知道什么是生老病死。
“小溪,你和小叶什么时候办酒?”南溪刚出门,就碰到一个中年大婶。
办酒?和谁?小叶?
小叶又是谁?
南溪一脑袋的问号。
“对啊,小溪,小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人家都来找你了,你也该给人家个名分。”六婶不知道啥时候蹲在七婶家的门口,笑眯眯地打量南溪。
南溪顿时悟了。
小叶等于叶九。
叶九等于她死去的老公!
南溪懵逼的想,谁来告诉她到底怎么回事。她不就是才出去几天,为什么她的老公会死而复生?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不知道吗?
她“死去的老公”还在国外那个顶级私人会所里夜夜当新郎呢!
“你们俩都领过证了,就差在咱们村摆个酒了。你抽时间去找你二爷爷,让你二爷爷给你们看个日子。”
七婶这都帮她安排好了。
南溪尴尬出天际,忙不迭敷衍道:“我先去送饭。”
“小溪可真体贴,还亲自给送饭。”六神笑的更八卦了。
南溪头皮发麻,骑着小摩托就往后山去。
荀欢不在,客人还没走完,他暂时脱不开身。小楼就只有秦殊一个人,这也方便南溪审问他。
秦殊洗了澡出来,身上没擦干,白色t恤粘在腰上,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腹肌。
南溪不自在移开视线,耳朵尖红红的。
秦殊挑眉,从容坐下,打开便当盒,拿出属于自己那一份吃起来。
他举手投足间很优雅,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喂,你这几天到底干了什么?”南溪凶巴巴的质问。
秦殊平淡的问,“你指的哪一件?”
还哪一件?
他到底干了多少事!
“为什么那些婶婶说你是我死而复生的老公?”
南溪特意咬重死而复生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