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年温思雅对季燕城的无悔付出,他的确为她感到不甘,甚至也更加讨厌南乔,可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是心底最深处竟有丝窃喜,就像藏得最深都不自知的阴暗一样。
他甚至在想,这样一来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丝机会了,就算是微乎其微的。
他知道自己这样想很阴险也很无耻,对温思雅来说甚至是一种亵渎,可他就是忍不住。
看到季燕城抱着南乔回来,尤其南乔一直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赵姨以为她是受伤或者生病了担心不已:“乔乔这是怎么了?”
季燕城含笑看了眼怀中的小姑娘说道:“就是喝多了。”
赵姨立刻道:“我去给她冲杯蜂蜜水,喝了会舒服些。”
“赵姨我来吧,你回房去休息吧!”
担心过后,赵姨这才看出两人间气氛不一样了,不再像前几天那样客气疏离。
年轻人闹点矛盾也很正常,能合好就说明问题不大。
赵姨放下心来,笑着回房间去休息了。
抱着南乔回房间,她缩着脑袋始终不肯松手,惹得季燕城哑然失笑:“人前那股狠劲去哪儿了?现在怎么当起鸵鸟来了?”
怀里的小姑娘发出闷闷的声音:“那不是借着酒劲宣示下主权吗?”
季燕城把小姑娘放在床上,拉开她的双手,修长的手指抬起她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不用宣示,主权一直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