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宛清还没来得及回神门板便被人撞了下,“砰”的震响,她眉梢挑了挑赶紧闪到屏风后躲起来,才躲进去门外的人便进来了。
先进来的那个似是在躲避什么,神情恼羞,瞧着身形倒是修长颀秀,挥着两条长长的水袖,脸上浓墨重彩,一双眉描得斜飞入鬓,脸颊上有两团桃花似的嫣红妆容,粉面、红唇、凤眼、云鬓,瞧着倒像是外头登台唱戏的戏子。
后进的那位锦衣玉带瞧着便知身份并不简单,刚听到那戏子喊他“沈公子”,却不知是哪位沈公子?
孟宛清正思间,那锦衣男子竟伸手强搂那戏子还意,欲与他亲热,“不过几日不见竟与我如此生疏?恩?”说话间手脚并用,行止轻,浮。
咦,这声音听着怎如此熟悉?
孟宛清琢磨间那个戏子反抗的更激烈了,语气也更重,“沈公子!砚官儿虽只是一介戏子,下九流的,可跟勾栏院里的小,倌不一样,我卖艺却不卖,身!”
“好一个卖艺不卖身……”男子强吻了他一下,勾着他俏白的下巴轻笑出声,“若卖,身,本殿下也瞧不上。”
沈曦?!
孟宛清几乎张大了嘴却又紧紧闭上,在她惊震间,外头的动静更响了。
砚官儿竭力反抗,可哪里比得过身强体壮的沈曦,他虽是锦衣玉食的皇子可行过军、习过武又擅打猎,体力好得很也强健得很,三两下便钳制住他,将他欺身压在桌上便肆意,亲,抚。
这……
“沈公子,你这样只会叫我轻瞧你!”砚官儿明知抵抗不了却还是严防死守不肯放弃,一张俏白的脸都涨得通红,明净清澈的眼中含愤忍辱,一双细弱的手用力抵在沈曦胸前不让他有附身亲近他的机会。
沈曦哪里听得进去,他此刻满心满脑满眼都是砚官儿微喘的身,红润的脸,那画了油彩的脸明艳动人,别有一番风韵,他本就喝了些酒更是肋兴。
又亲又摸,又是去扯他衣袍。
“你……”砚官儿剧烈挣扎间一个不经意竟看见了藏在屏风后的孟宛清,他是被沈曦欺压在桌子上的,以一种后仰的姿势,自然能看见搭在身侧的屏风包括屏风后的人。
沈曦压在他身上作乱哪里顾得着别的。
于是,孟宛清有些尴尬的而又不失礼貌的跟砚官儿的眼神触上了,更将他被欺辱的画面看进眼里。
“叫啊?怎么不叫了?”沈曦爱极了眼下这种感觉,将那个自命清高的人儿压在身下肆意欺,辱,他不是有意躲着他么?还三番四次找借口推掉去他王府唱戏,呵,他不照样能找到他还将他狠狠压着。
砚官儿唇角动了动,就在孟宛清心跳惊的骤失生怕他将她藏在那儿的事喊出来时,他却很快的别过了眼。
不去看她,也不再反抗。
那一瞬的目色似是饱经沧桑尝尽冷暖,是认命,是忍耐,是克制,亦是决绝。
直将孟宛清看的混身发颤。
“砚官儿,可知本王爱极了你这小身段……”沈曦伏身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笑且猖狂。
去他娘的!
这一刻,她也懒得去想多管闲事的冲动跟后果,抄起凳子绕后趁沈曦一个不留神便狠砸在他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