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先生这话说的不对,您若是不把衣裳脱了,那我怎么给您施针呢?更何况我还是个大夫,身为大夫就不该太过注重那些虚头巴脑的规矩,难不成就因为我是个姑娘,您这病还不治了不成?”
虞清芷不乐意了,猛然站起身看着孟大儒,小嘴更是喋喋不休的讲着大道理。
“虽然大夫大多都是男子不假,可真若是一些疑难杂症,或者是急症的病患求了上门来,难道就因为我是个姑娘,就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不管不问,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吗?”
孟大儒没想到虞清芷会这么激动,更是没想到她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被怼的是哑口无言。
“老先生,您别看我家悠悠年纪不大,但是她的医术还是信得过的,您不放就让这孩子试试吧。”
虞嘉诚心知宝贝女儿做得这些都是为了两个小子,赶紧在一旁劝说着。
不管虞嘉诚怎么说,孟大儒就是不为所动,哼了一声便将头转到了一旁。
“是啊,孟老先生不如就让我妹妹试试,她真的很厉害的,而且还治过很多难症的。”
虞清曜见孟大儒这般,也跟着上前去劝说着。
小丫头的手上捏着银针,阳光透过窗子折射到银针上,细如牛毛的针体反出刺眼的光芒。
孟大儒看了一眼,忽的身子颤了颤,赶紧避开了视线,“那,那也不能脱……”
察觉到孟大儒的举动,虞清芷忽的心头一亮,“孟老先生,您该不会是害怕扎针吧?”
因为她这么一句话,虞嘉诚和虞清玹兄弟二人瞬间被吸引了视线,纷纷的朝着孟大儒的身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