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嘛,你问他咯。”
感受到明河影和北冥风举二人探寻的目光,琴狐脸上露出苦笑。
“想不到却是没瞒过白先生,的确,我身上沉伤许久。”
“乃是当初和鹿巾追捕异人时留下的旧伤。”
“此毒名为鳞毒,乃是当初异人之招所留,症状表现为背生异鳞、脑疾异电,作为一个侦探,琴狐先生自然不可能让世人知晓自己存在脑疾。”白玉衡于旁补充道:“这一招,倒是能以造化之钥的特殊性治愈。”
“那,能否先请白先生相借造化之钥,助琴狐解除旧疾?”北冥风举于一旁说道。
白玉衡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不过白某有一个条件,需要医仙玑答应。”
“先生请说。”
北冥风举对她而言意义非凡,但琴狐又何尝不是她的好友,能有机会助琴狐摆脱脑疾困扰,她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过一段时日,白某会举办一个活动,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有厮杀,届时还请医仙玑当几天的坐馆大夫。”
“救病扶伤,乃是明河影本职,自无不可。”
出乎预料的宽松条件,明河影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很好。”白玉衡抬起手,造化之钥随即便落入到手中,“此物便是造化之钥,两位可以暂时先离开,去房间为琴狐先生治疗了。”
“至于北冥楼主,在下有事还想同北冥楼主聊上一聊,不知楼主可愿赏光。”
听到白玉衡这么说,明河影的第一反应便是要拒绝。
白玉衡来历神秘,说了北冥风举伤势无可医治,但是却又要留下北冥风举私下商谈,这件事本身就透着古怪,莫说明河影,就连琴狐也觉得颇为疑惑,没来由的脑海中那一线可能再度浮上。
怎么可能……
琴狐心中暗暗摇头。
北冥风举与他,二人的关系虽不似南域流传甚广的“风云之谊”,但同样也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一同护守南域多年,又怎么可能……
“无妨,白先生所知诸多秘辛,同样也是在下好奇之处,能与先生一晤,北冥风举求之不得,明河、琴狐,你们先回房间吧。”此时,北冥风举却是缓缓开口说道。
明河影闻言,眼中流露出担忧的神情:“可是风举,你的伤……”
“无碍的,此行之前,我早已有心理准备。”北冥风举一脸淡然之色,“你先助琴狐疗愈旧伤吧,待我与先生谈完就会回来。”
“……好。”明河影叹息了一口气,转向白玉衡道,“那白先生,风举便交给你了。”
“哈,放心吧,北冥风举在这里,最是安全不过了。”
明河影点了点头,与琴狐两人对着白玉衡一礼后转身离开了后院,此时恰逢箪瓢饮来到,端着一壶热茶,几碟瓜果蜜饯放到二人面前后缓缓退去。
“现泡,回甘,便是好茶。”一口清茶入喉,北冥风举开口赞叹说道:“未知白先生留下风举,是要说什么。”
白玉衡放下手中的茶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北冥风举,笑着道:“你不该来的啊,常言道,明人眼前无掩蔽之事。”
“既然都已经坐在这里了,再遮遮掩掩的也没多大的意思。”
“你说呢,皇鳞·徛封浔。”
靖玄录太久远了,忘了明河影知不知道琴狐的伤了,就姑且算不知道吧。
(本章完)